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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熙听明白江氏的意思,好险没震惊得跌坐在地,拨弄着腰间的金三事儿掩去手中沁出的冷汗,哭笑不得的喊了声曾祖母,“您这是哪门子的主意?我要是照着您的话告诉我那朋友,少不得被人捶上几下。”
江氏要是知道打个比方里的“孤女”其实是她,而那个势大的“管事”其实是陆念稚,怕是再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出这么个馊主意。
但江氏的话,竟和竹开的“误会”殊途同归。
她是否应该顺着竹开的误会走出一步,“牺牲”自己做那吊着驴打磨的萝卜,引得陆念稚离不得她,以此来拿捏陆念稚,将来好稳稳当当的接过家主之位,传给杜振晟?
念头才闪过,杜振熙就握了握拳,眨眼间就将这个想法甩出脑外。
她虽不是真的君子,但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为。
何况陆念稚那只老狐狸,岂是能轻易就范的?
她暗暗摇头,江氏哪里猜的到她在想什么,只顺着话茬笑道,“我这怎么不算主意?听你的意思那位管事是个厉害有手段的,既然敢剖白心意就不是肯轻易放手的。与其等那位孤女被逼得不得不服软,还不如主动些拿捏住那管事,否则一个不好磋磨光情分,到时候心意也会变成歹意。”
果然姜是老的辣。
江氏虽不明真相,但将这话套用到陆念稚身上,正应了杜振熙的担忧。
她不肯帮他,他就来堵她,如果她始终不肯接受他的心意,他又会怎么做?
杜振熙顿觉脑壳疼,扶着额角假作酒气上头,心里忍不住翻来覆去的思量江氏的话,江氏却懒怠多管“别人家”的闲事,说完这两句通透话就不再纠缠这话茬子,攥着小锄头去戳小小田埂上的冰碴子,哼哼道,“晨舞的喜事顺顺利利完了,唐家那头怎么还不见动静?难道还要拖到年后去?”
倒惹得他们过不得个安生年。
就好比阁楼上掉了只靴子,擎等着另一只靴子掉下来落个响了事,偏左等右等等不来,反而心烦。
杜振熙闻言也不再继续打比方,安慰江氏一句,“四叔那里让明忠暗地里盯着呢,左不过是这几天的事,您别管了,外头的事有我呢。”
江氏哼完就算,一听这话又笑起来,“我只等着喝曾孙女婿敬的茶。”
东西二府的红灯笼红绸缎还没拆,还要等着杜晨舞三日回门再办一回家宴,这时节又是各地铺子庄子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