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不合七少的心意对杜府也无益,才这样挂心特特跑来和您打探?”
曲清蝉一直挂着笑脸的粉面满含深意,回应千柳的话直如平地炸雷,“说你傻你还不承认!四爷喜欢的不是别人,正是七少。我猜,四爷定是做了什么事叫七少知道了自己的心意,才闹得七少病急乱投医,这样欲盖弥彰的跑来问我!”
千柳险些惊得一蹦三尺高,扒着曲清蝉眼中冒着八卦的绿光,“我的好大家,您、您怎么看出来的!”
“先问花娘又问小倌,前者不过是想确定四爷的喜好,后者则是想确定四爷的秉性。”曲清蝉任由千柳扒着她不放,艰难的转身回屋,一步一移低声分析道,“确定四爷喜好正常,秉性也没有突变过,七少反而更苦恼了,能为什么?左不过是因为四爷喜欢的真是男子,且那个男子就是七少本人!”
千柳脑子转不过来,只抓住一个重点,“那您还口口声声保证四爷不可能喜欢男人!”
“你自己也说了,四爷断没有那样的癖好。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说大实话罢了。”曲清蝉笑得越发玩味,提点千柳道,“我之前就觉得,四爷对七少不同,好起来不像叔侄。你别忘了,之前四爷突然私下来找我时,言行举止有多古怪!”
千柳反应过来,立时想到就是在奉圣阁夜宴不久后,陆念稚曾私下来无名居找曲清蝉,进门后不说话不吃茶,和曲清蝉对坐在凉亭里,摆好的棋盘动也没动过一下,只盯着曲清蝉看,眼睛都发直了。
她在一旁伺候,看得一头雾水,然后她就看到陆念稚居然伸出手,破天荒的拉了拉曲清蝉的手,又摸了摸曲清蝉的脸,修长的手指甚至在曲清蝉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
虽然实质上并没有出格的作为,但却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在摸索着什么。
那不言不语沉着脸色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吓人。
也就曲清蝉见怪不惊,竟也任由陆念稚拉来摸去,她险些没惊掉下巴——陆念稚和曲清蝉确实清清白白,再没有像那一天那一刻,如此碰触过如此亲密过。
她事后送走来的突然走的也快的陆念稚后,还和曲清蝉念叨:陆念稚那样子看着虽怪怪的,但更怪得是眼中流露出的疑惑、挣扎。
到最后收回手,不再碰触曲清蝉,竟有些认命般的无可奈何。
“所以,四爷那时就对七少动了心,只是自己都无法接受现实,又没有别的人可以求证,就找到了您这儿来!”千柳一点就通,自顾自说得顺溜起来,“所以四爷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