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辰请帖,这一封是五小姐的大婚喜帖。王妃若是得空,拨冗来瞧瞧热闹也能打发打发闲暇。”
他说的是客气话,定南王妃却半点没打算客气,细看着两封请帖道,“整生不比散生,我得给小七好好寻摸份生辰礼。我记得晨舞过完年后,就要随新婚夫君上京备考?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晨舞的喜酒,我必定到场。”
这就不是场面话了。
前者还能说是定南王妃对杜振熙的一贯的欢喜之情,后者就纯粹是临时起意,要亲自到场为杜晨舞的婚礼镀金,给西府长脸了。
桂开又惊又喜,无意遮掩也不必遮掩,泥首跪谢后起身告辞,却行退出堂屋。
“这桂开是七少身边的第一人,小郡爷又和七少最是交好。”心腹妈妈收回目送桂开飘走的视线,看向定南王妃笑道,“杜老太太不派江妈妈,反而派了他来,多半也察觉到了什么,特意让他来试探的。”
“西府是杜仁做主,但也越不过杜老太太去。”定南王妃误会了江氏的误会,只当彼此已有默契,不由笑道,“做长辈的心里有谱,往后只看小辈如何了。你另外帮我准备一份礼物,等阿楚去吃小七的生辰宴时,你就……”
如此这般一番交待,心腹妈妈频频点头,“您放心,我会代您仔细看看小郡爷的反应。”
她二人在说沈楚其和杜晨芭,桂开回府直奔清和院,说的也是沈楚其和杜晨芭,“依我看,王妃对小郡爷的心思一清二楚。否则怎么会突然看重八小姐,又准备亲自出面拉拔西府?
更别说小郡爷自那天见过八小姐后,种种言行都和往常大不相同。七少也没少拿小郡爷虚胖的事顽笑,小郡爷从没在意过。怎么八小姐一夸小郡爷瘦了些,小郡爷就上心了?”
事实证明,沈楚其对杜晨芭不同,定南王妃对杜晨芭也不同。
而定南王妃的态度,更具份量。
“是我看走眼了……”江氏也误会了定南王妃的误会,心知强扭的瓜不甜,念叨过一句就将撮合杜振熙和沈楚其的心思彻底掐了,转头将心思放到了西府上,“王妃要莅临婚礼的事,暂时别泄露出去。至于晨芭和小郡爷的事……且顺其自然,由着他们去罢。”
事不关东府,有定南王妃盯着,她还是别瞎添乱了。
而以杜仁和大吴氏脾性,要是早早知道定南王妃要来,还不定把西府婚宴搓弄成什么样,要是落下个谄媚的名声,不是给杜晨舞的婚礼抹黑么?
西府的主子不靠谱,东府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