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熙崇拜他好了!
也许,崇拜再进一步,就变成喜欢了呢?
陆念稚心下哂笑,俊脸顿时不黑了,即不追究杜振熙偷看闲书,更不纠正杜振熙的说法,只厚着脸皮全盘接收杜振熙的“赞美”,到底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跳过话题道,“你躲在祥安院的后门,是不是已经探过唐加佳告诉你的那个小佛堂了?”
唐加佳灯会那晚自曝的秘密,杜振熙知会过他。
杜振熙点头,脸上兴奋尽敛,满心疑惑再起,“四叔,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还一找一个准,仿佛早就算到她会在哪里,知道她干过什么。
杜振熙心头一动,撑在陆念稚胸前的小手弹起一指,一下下点着陆念稚的胸膛。
这是她想事情时,不自觉带出的习惯动作。
动作很轻,却像重锤敲击着心房。
离得这样近,几乎能感知到彼此的呼吸,仿佛也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陆念稚暗咒一声。
咒自己不仅犯蠢还越来越没出息,每叫杜振熙的小手点一下,心跳就不自觉加快一分。
如果杜振熙不是没有血缘的侄儿,而是没有血缘的侄女的话,他不介意让他窥探到他心中的旖念。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和他都还没准备好。
没想到,他也有做贼心虚的一天。
陆念稚再次心下哂笑,长指包覆住杜振熙的小手,止住杜振熙的动作,顺势一扯将人重新拥入怀中,抱着杜振熙改蹲成坐,靠上树干低声和杜振熙咬耳朵,“满花园都在找’不见踪影’的七少,消息又是从祥安院传出来的。我觑着空档隐在祥安院外,听见了刚才院中的那番对质,自然猜得到你躲在哪里。”
边答边压着杜振熙的小脑袋,按上自己的肩头,说是咬耳朵,唇瓣一开一合间当真若有似无的擦过杜振熙的耳廓。
察觉到怀中人身形僵硬,陆念稚不禁偷偷抿着嘴笑。
杜振熙却是嘴角狂抽。
那种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感觉又来了。
偏偏眼下的处境,不允许她挣扎。
她只好偏头避开陆念稚的嘴唇,说起正事分神,“四叔,小佛堂有古怪……”
“别乱动。”陆念稚再次按下杜振熙乱蹭的小脑袋,扬手牵起大敞的衣襟,将杜振熙严丝合缝的包在怀里,嘴角噙着坏笑,话却说得一本正经,“也别说话,有话待会再说。你这一动就露出身上穿的衣裳,小心被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