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楚其有着根本区别,她是女儿身,沈楚其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一丁点药效,也足以星火燎原。
“我能有什么事?”沈楚其略显不自然的避开杜振熙的手,愣愣重复一句,忽而拔高声调道,“我好得很!我只说是和你久别重逢才多喝了几杯,有你做借口,父王和母妃哪里还会跟我计较?反倒不住口的问奉圣阁如何、你和老太太、小十一可好。母妃还说,你要是得空就上王府玩,她也许久没见你了。”
语速又快又急,仿佛急于解释什么,掩盖什么似的。
杜振熙收回落空的手,莫名其妙斜一眼沈楚其,“没事就没事,你穷着急什么?”
沈楚其傻傻张着嘴,险些没咬着舌头,暗暗后悔一时失态,却控制不住眼珠乱转,眼神躲闪。
这两天常念叨熙弟的何止母妃一个,满心满脑晃荡着熙弟身影的,还有他。
他想不明白,那晚醉乎乎的回王府后,他为什么会夜不能寐、身心燥热,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他只恨不得再醉得狠些能倒头就睡,舍不得打晕自己,只得摸到外间继续灌酒买醉,闻声而来的丫鬟小意劝酒,他不经意碰到丫鬟的手,只觉得身心熨帖,仿佛一腔燥郁都找到了出口。
能在外间值夜的丫鬟,早已有通房之实。
他通晓人事后并无多大兴趣,鲜少碰通房,那晚却如鬼迷心窍,扛起通房就往里间床上滚。
酒坛破碎一地,里间一片狼藉。
次日那通房即娇又嗔,他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抱的是通房,脑中想的,却满是熙弟的脸,只有熙弟的脸。
他怎么可以将熙弟当做那事的臆想对象!
简直混账!
通房被他脸红冒虚汗的模样吓着,扶腰急急请来小厮,又是解酒又是驱寒又是温补,直道他酒后放纵过度,怕是寒凉入体,要生病了。
他可能真的病了。
眼睛看着忙进忙出的小厮,耳中回荡的却是小厮说过的话。
都怪他平日太纵容小厮,才叫小厮什么混话都敢往外说!
跟他胡说什么男风!
男风不是风,他不能被卷进去。
一定是受小厮的混话影响,他才会抱着通房胡思乱想。
再乱想,也不能乱想熙弟。
简直又混账又匪夷所思!
沈楚其一回想就心惊肉跳,忙捧着小心肝撵上杜振熙。
“我哪有穷着急?我是心里憋闷,这两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