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一旁听着。
这两个人说,陈福是刚刚来到新山矿工作两天的新人,不可能有什么仇人,平时也少言寡语的,和大家交流不多,大家也只知道他是外地人,至于说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现在矿上正是缺人的时候,一线工人不够用,只要是年轻力壮的,基本上来了就录用,所以说大家并不是非常熟悉。
冷彤听了一会儿就拉着我从胡同中穿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地形,出了这个胡同不远处就是一条大路,前方基本上没有什么单位或者商家,再往远处就是新山矿了,也真因为这里比较背静,所以走的人不多。
如果被害者不走这里的话,就要从那边驾校绕过去,要多走几百米的路。
我们回来的时候,这边也勘查完现场了,我们几个也跟着车子一路返回警局,调查的事情就不用我们管了。
邢队要上去和两老打个招呼,顺便汇报一下上午这个案子的情况,冷彤并没有要上去的意思,我们三个就在车里坐着。
邢队上去之后,冷彤就问道:“小小,你说这个案子和上一起陈明的案子,是不是一个凶手所为?”
“我看像。”我只能这么说:“从作案手法,到被害者的姿势等等,都如出一辙,就是作案的区域跨度太大,你看呢?”
冷彤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呢,大雷子在旁边插了一句:“这明市的案子可真不少,我们来了没几天呢,就连续三起案子,好像掉进了陈家堡子一样!”
“你说什么?”冷彤瞪大了眼睛问道:“好像掉进什么一样?”
“你瞪什么眼睛啊?”大雷子吓了一跳:“我就是那么一说,也不是故意搅和你们!”
冷彤仍旧问道:“我问你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你没去过农村啊?”大雷子看冷彤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这才哈哈笑了起来:“我说是陈家堡子,在我们老家就有这么一个地方,你们俩看看啊,第一个是陈明,第二个是陈福,还有一个陈玉涛是陈明的朋友,这不是掉进了陈家堡子吗?”
“哦,你是说这个意思啊!”冷彤有些晕了,大眼睛瞪着说道:“我很少去农村,但是也听说过,真的有这种地方,这三个关联的人还真是都姓陈,而且现在被害者的死法也很相似,尤其是惊恐的表情,都是一样的,会不会和凶手都认识啊?”
我还真没这么想过,笑着说道:“我听说过这种地方,例如小王庄什么的,一个村庄的人大多数都姓王。现在正缺少证据,未必能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