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他?你怎么去求?咱们家平日里跟秦家几乎没有什么走动,你就这样舔着脸去?”
一听陈氏这么说,杨二河扭头看向她,立刻就否决了她的提议。
他们家除了跟秦家平日里不走动,那秦家还一向狗眼看人低,他们若真是去了,说不定不仅求不到人,还会被人家讽刺一番。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就眼睁睁地看着彦霖被关在大牢里不闻不问吧?”
陈氏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
杨彦霖被关进大牢一点消息都没有,万一这一关就关个好几个月,那可怎么办?下个月院试的成绩也就要下来了。
再者,他们家彦霖从小没有怎么吃过苦,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在大牢里是怎么过的。
陈氏在一旁哭闹,杨二河也烦得很。
人家不让他们进去,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他就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了。三人都不说话,在县衙门口等啊等,一直等到晌午了,他们心里头知道见不到杨彦霖,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县里。
学生闹事,不止长武县开始抓人了,就连府城也开始抓了。
就在杨彦霖被抓进大牢的第三天,侯宇突然跑到了杨彦文家里,带来消息说祝孝善也被抓了。
直接关进了府衙大牢。
“祝兄的情况严重一些,当时闹事的时候,他拿着砖头扔进了府衙里。好巧不巧,正好被府衙的官兵逮个正着,我们是一行五个人,扔砖头石子儿的有两个,不过我们五个人全部都被抓进去了。我跟秦兄,还有另外一个,被关进去两天就放出来了。祝兄跟另外一个秀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释放。”
这府衙的人当真是硬气,说抓人就抓人。
当时他们都吓坏了。
好在现在没事儿了。
万一有事,说真的,他们能后悔死。
“不过说来这次闹的还真够大的,先不说咱们府城,像开封、洛阳这两座大的府城,闹的都快要翻天了。不仅读书人闹,大多数百姓们也跟着闹,府衙的官兵压都压不住。”
“看来朝廷是铁了心要将这规则给改了。”
改了就改了吧,反正不管日后的结果如何,他是不敢闹了。
“朝廷做事哪里会想什么就是什么,估计这次更改乡试的考试规则,也是商讨很久的。而且据说首先提出来要更改规则的好像是当朝太子。”
听侯宇说这么多,杨彦文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