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费苦心的为寡人寻妃纳妾了,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庆忌说着,已隔着她的衣衫托起她的椒乳,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划起了圆圈,弄得任若惜如蚁爬其上,娇躯战栗。
“我……我……我做王妃,那……那摇光和小蛮姑娘如……如何安排?”庆忌一双魔手在她娇盈圆翘、弹力惊人的胸臀上下其手,划着圈圈,任若惜强忍痒意,魂魄飘摇,还能保持理智,不肯相信庆忌的轻言许诺。
庆忌失笑:“你呀,还真是天生的艹心劳碌命,这些事不需要你去担心,你听说过三宫六院吗?”
“什……什么三宫六院?”
“哦……那是寡人的一个创意……”
任若惜娇喘吁吁地抓住了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问道:“三宫六院是什么东西?你最新发明的攻城武器么?听名字不太像……”
庆忌眼中满是笑意:“当然不是,寡人最新发明的攻城武器倒真有一件,这件武器威力无穷,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寡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法式湿吻……”
事关庆忌大业、自身家仇,任若惜对他种种奇思妙想的发明早有耳闻,一听他有件威力无穷的攻城武器,兴奋之下对他在自己翘臀上正非礼再非礼的大手便做出了选择姓无视,立即兴奋地问道:“法式湿吻?可造出了样品,它在哪里?”
庆忌带笑的双眸慢慢俯压下来,一本正经地道:“嗯……这件武器,寡人造出来20年了,还没用过几次,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20年!”任若惜几乎要叫了起来,但她一张嘴,一条灵蛇已钻进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的声音。“嗯~~”一声细若游丝的呻吟,从她鼻翼中发出,仿若白玉箫管被风吹过的一声低吟……
任若惜走出庆忌大帐时,面红耳赤、鬓横钗乱,如果说她刚刚走进庆忌大帐时像一朵清幽冷冽的雪莲花,现在便是一枝衔着春意的粉桃花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一条吃饭说话用的舌头可以有那么多花样,捻、抹、挑,勾、搅、舔、吮、吸、咬……,如春蚕吐丝、如灵蛇入洞,把人的魂儿都搅飞了起来,飘飘摇摇的半天着不了地。
虽然已走出大帐,置身春风阳光之下,体内那股被庆忌燃起的奇异感觉还像一股热流似的涌遍全身,弄得她像见了火的雪狮子,马上就要融化了一般。那丰挺的堆玉**,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坚挺勃起。某处隐秘所在,更有种从不曾有过的濡腻湿滑的感觉,如果不是从他身下挣扎出来落荒而逃,她真不知道青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