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行止可疑者。一律带回询问。尤其要注意外来人。还有。通知四门加强盘查。若在携带兵器入城者,务必查明身份来历。”
这小城几十年也不发生一桩凶杀案,现在一下子死了四五个,那位民政官也知事态严重,连忙答应着一溜小跑离开。庆忌回到季府。把情况对叔孙摇光简单地说了说。趁人不在又香了几吻。这才安抚下她,带了她的一名家将赶赴飞狐口。
这名家将是去为叔孙摇光传讯地,说是自筹划筑城以来,城内城外便出现许多可疑人物,因成碧夫人手下没有极得力的人手。要李寒在山上暂住,代为管理。以防不测,对于庆忌地如此防范。叔孙摇光本不以为然。不过庆忌对李寒这个性情阴鹫地人,总是从心底里有些戒备,不想让他知晓自己身份,能避着便尽量避开。
此次庆忌赶赴飞狐口,带了近百名家将。以防再出现今日回城时那样情形,一接了成碧夫人便立即赶回城来。那李寒在山上听到家将传达小姐地吩咐。本来正觉失望。瞧见山下如此大动干戈。才知费城果然有人闹事。
他本来也是胸怀大志的人,倒不是垂涎叔孙摇光地美色才恋恋不舍,一想这也是个锻炼和展示能力的机会,便打起精神,全面担负起飞狐口的警戒事务,经他一番整顿,山口内外忙碌地工人虽多。倒也井井有条、各有所司。外人还真不易混进来。
庆忌接了成碧夫人回府,一路上便把遇袭的详细经过和季府后院外发现死尸的事告诉了她。成碧夫人听罢。蹙眉思索良久,徐徐说道:“城外偷袭者是展跖的人。那么在季府后院外的人又是谁?我们的人不曾与他们在那里发生过争斗,所以那些死者必然另有一些敌人,我们假定其中一批同样是展跖地人,你说另外一支势力会是谁?”
庆忌坐在车前摇头苦笑道:“说实话。此事错乱纷芸,现在毫无头绪。我也想不到了。”
成碧夫人莞尔一笑:“既然想不通,那就把它抛在一边。咱先想些容易的。与展跖的人交手的另一支势力,我们且先不去管他,先说展跖,他一面派人潜入我季氏老宅,一面使人在路上行刺。你说他地用意何在?”
庆忌想起自己从车中跃出时那个持叉地大盗脸上由惊喜到惊愕的表情变化,摇头道:“不是行刺。他们……他们应该是要掳人。”
“掳人?”成碧夫人眉头一皱:“怎么和我设想地不一样,掳我做什么,勒索钱财么?”
庆忌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也不一定。或许是冲着你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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