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无意中知道的,你别多问,快想办法吧。”说完眼见那两个随从拿着茶壶和茶杯过来,老头儿立刻便装作在院子里踱步的悠闲样子,喝了一杯茶后便晃晃悠悠离开了。
“这事儿可是有些奇怪。洛王爷出了名的胆小,今儿怎么会想起过来给咱们通风报信?”见沈千山皱着眉头在床上坐下,长福便凑过来,郑重道:“爷,这别不是明王爷的诡计吧?您可千万不能上当。好歹家里还有老祖宗呢,明王爷就是再狂妄大胆,又能如何?”
沈千山面色凝重,沉声道:“洛王爷特意走这一趟,未必是空穴来风,老祖宗又如何?沈家如今已是庶民,老祖宗除了生气,还能做什么?我反而要担心她的身子,会不会被气出好歹来,好在有阿碧,可是阿碧也有了身孕,万一有个闪失”
说到此处,似是不敢想下去,沈千山伸手使劲儿捶了一下床,恨恨道:“可恶,明王爷狼子野心,我和父亲忠于太子,自然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终于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他怎会错过?不行,这件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一定要想个办法。”
“爷,您看看您身上这几层锁链吧?还能有什么办法?”长福哭丧着脸道:“叫奴才说,爷您就稍安勿躁,等等信儿再说,不然也是徒添忧虑罢了。”
沈千山如何肯听他的,跳下床就在屋里转开了圈子,眉头紧锁,一面咕哝着道:“不行,我就算出不去,也必定要想个法子帮阿碧,她独立撑起沈家已经很累了,可恶,怎么办?要找谁?蒋经?不行,蒋经只是个商人,明王爷一根小指头就能碾了他,伯爵府也不行,势力相差太悬殊,宣哥儿不过是个秀才,没有用。乔羽?唔,乔羽倒是个热心肠,功夫又高。只是乔明那个人精明的很,若要因此就把他们天涯帮卷进天家争斗之中,即便阿碧是温煦的师姐,他也不可能答应,还有谁?齐家?那不过是个破落的侯府,能有什么用?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
长福长琴眼睁睁看着主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着,两人眼睛都花了,心想好嘛,我们爷如今可也真是病急乱投医,连乔羽都想到了,只是又哪有人能和明王爷斗?除非是太子,可惜太子现在也禁足呢,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哪里能保得了沈家?
正想着,就听主子嘴里也念叨出了太子俩字儿,兄弟两个相视苦笑,忽见沈千山蓦然停了步子,喃喃道:“是了,怎么会忘了他?太子虽然出不去,可是四皇兄一向狂妄骄傲,目中无人,也唯有他,不会惧怕明王爷的身份权威,他那会儿连太子哥哥都不怕呢,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