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之权可一直都是在妹妹手里的,姑妈真以为我夺不过来吗?怎么到如今,我我竟然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姑妈可是听谁说了什么?是谁这样的冤枉我呢?姑妈说出来,我与她当面对质。”
宁玉兰一怔,接着便听余夫人也不悦道:“姑太太忽然就说了这样话,真真是把我们芍药置于何地?大嫂二嫂现在这里,你们两个来评评,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当年姑爷要上战场,皇上为了稳定军心,要他带家属随行,本来就是定了侄女儿跟着过去的,芍药担心她身子弱,又是在府里娇生惯养着长大,受不了边塞苦寒,到底把她留在家里,自己跟着去了,和姑爷在边关吃沙子吃了两年,不知受了多少苦。若说是夫妻情深才这样儿做,呵呵!别人不知道,难道咱们自家人还不知的?那会儿芍药正不知因为什么恼着姑爷呢,能有什么夫妻情深?还不是担心她妹妹?结果如今就换来她姑妈这样的话,这可叫人寒心不寒心?”
宁纤碧伸手擦了擦额头,心想娘啊,我知道您护着我,可这有点儿过头了,我去边关,和白采芝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这会儿当然不可能把真实想法说出来。又听曲夫人也道:“就是,玉兰你这是什么话?连我都替六丫头叫屈,在府里那会儿,六丫头虽然和她姐妹们都淡淡的,只咱们都是当娘的,在富贵家中过出来的人, 还有什么不知道呢?丫头们那会儿心高气傲,六丫头不理睬她们,恰是让着她们呢。及至她们姐妹各自嫁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她可没因为自己是世子夫人就对姐妹们不理不睬的,三丫头现在这里,她就是个明证,当日受气时,是六丫头和四丫头五丫头一起去给她出的气,今日能从那火坑里出来,也多亏了六丫头的关心,这事儿连我和三丫头的亲母都没想到,六丫头都记挂着,怎么就说她不照顾妹妹?这可不是往她头上扣黑锅吗?”
“我”
宁玉兰哑口无言,忽然就听上首老太君也淡淡道:“玉兰,你记挂着芝丫头我明白,只是不能因为她便随便冤枉芍药,芍药是我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她是个多好的孩子,这里人人都知情,你说这话,可不是诛心之论呢?”
“母亲。”
宁玉兰又是委屈,又是担心白采芝,站起来道:“是,刚刚我的话过了些,只是不怪我疑惑,上次离开时,和芝儿说的好好儿的,初三必回来,如今她回不来,不是病的起不了床,便是便是被人关起来了,我也是一时关心”
不等说完,便听余夫人冷笑道:“妹妹这话真真让人心寒,关起来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