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害怕急了,自己知道什么?
他为什么要杀我?
这一系列的问题将费迪南德的脑袋挤的一片浆糊,难道是想要灭口?他被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基本上相信,肯定是要灭口,这在潜意识中就已经确定了答案。
所以,当医生给他包扎完的时候,他拉着护士的手,哭的稀里哗啦,“我要见监狱长,我要坦白,我要申请保释。”
…
费迪南德如愿的见到了监狱长。
看着坐在面前还在瑟瑟发抖的男人,监狱长马维尔从抽屉中拿出一盒巧克力糖,倒出几粒,递给他,“这个味道很棒,从瑞典来,他能让人身心愉悦。”
费迪南德精神疲惫抬起头,迟疑了下,接过来放进嘴里。
马维尔微微一笑,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那略微谢顶的脑袋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反光,声音很温和,“我已经调查过了,那个想要杀你的人是当地一黑帮分子,他比你晚一天进来,也许本身就存在想要杀你的目的,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因为入室抢劫?”
这档案真扯淡,那么大的危害竟然被四个字轻飘飘的给带过。
马维尔手指顶了下眼镜,“在医护室你说你有事情跟我说?是什么?”
“我…”费迪南德张了张嘴,这几个小时让他冷静了许多,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这灭口需要在监狱里吗?如果自己出去岂不是更好得手?
但也许,人家不想让自己出去呢?
他的精神在不断的自我折磨。
马维尔就这么盯着他,嘴角带着笑容,然后低下头,像是自言自语。
“最近的监狱真是太不安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