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公主不久也要行及笄礼了,咱们鲁国公府过于张扬雪娘的及笄礼,那会被人背后说嘴的。就是那谏官也会上疏弹劾,说咱们尊卑不分,没有规矩,所以雪娘谢过娘亲您们的疼爱,咱们还是低调些好。”
经李雪娘这么一说,程崔氏和程裴氏更加高兴了,认为李雪娘能如此懂事,实在是难得,就应了她的请求,不再大张旗鼓地操办。
“娘,这两日雪娘只顾着去卫国公府里照看义母,没见到清河公主呢?”提及清河公主,李雪娘这才想起已经有两三天没见到她了。
程崔氏最愿意见到的就是兄友弟恭,妯娌之间和睦,听到李雪娘关切地问及清河公主,就笑道,“她呀,小日子来了,小腹胀痛的紧,身子就不爽利,娘让她多歇息几日。”
“哦?清河还有痛经的毛病?”李雪娘一蹙眉,这个她还真不知道,顿觉自己有些不够关心家人,便面带惭色地问道。
程裴氏接过话头叹了口气,“唉……可不是?每次小日子的时候,她都疼得死去活来的,用了不少药都不见好转,真真急死个人疼死个人。”
其实程裴氏还想说,自己更担心的是,如此下去,清河公主将来能不能生养啊?可是这话,她说出嘴去是不合适的。
“哦,是这样啊。”前几日李雪娘初潮的时候,身子也是十分地不爽利,眼下听到程裴氏的这几句话,想来自己若不是有随身空间里的圣泉水,恐怕是也要遭受这女人常见病了。
想到这儿,李雪娘转头吩咐身后的秋菊,“去把我红楠木锦盒里的那个小玻璃瓶取出来,给清河公主送去。那里面的药丸对治疗公主的痛经非常有效,每日一粒即可,连服七日。”
“是,郡主。”秋菊屈膝行礼应声就出了房间。
“雪丫头,你那药丸果然管用?”程崔氏见状问道。
李雪娘有些愧疚地点头,“是啊娘。前几日儿媳身子也不爽利,就自己琢摸着配了点药,结果还挺管用的。儿媳不知弟妹也有此症,若是早知,便早早地给她服用了,也免得遭罪。是儿媳疏忽了。”
程崔氏摆摆手,和颜悦色地道,“这怎么能怪你?这女人病也是常见病,如若不是疼得很了,谁家的女子能舍下面皮去请大夫?
雪丫头,娘想啊,既然你这药丸这般管用,不如就在这长安城里开个药铺如何?不但售出这神奇药丸,再兼卖其他的药品,你看可好?”
谁怕钱多了咬手?难得婆母娘能想到这个,要在长安城里开药铺,这个点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