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视程勇为父,一向都是恭敬有加,虽然这次因为乌金矿的事儿,让他对程勇和两个堂弟心中不满,但是该有的尊敬他还是有的。
程勇面露愧色,长叹一声,“唉……知节啊,娶妻不贤乃家门不幸啊。你五婶娘那个表亲姑娘,不顾廉耻地去见处肆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吧?唉……你五婶娘她……”
五婶娘再有不是,也不是程咬金这个侄儿说长道短的,是以,他没有回应程勇的话,而是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五叔父唉声叹气。
“知节啊,当年,五叔父就对不住你父亲,对不住你和你母亲啊,唉……五叔父这些年来,无时不被良心拷问,被自责煎熬。”
程咬金见程勇老话重提,赶紧出言劝慰道,“五叔父,过去的事儿,您就别放在心上了。您想啊,如不是当年五婶娘,侄儿焉有今日的荣耀?所以,这事情还得一分为二的看待才是。
五叔父,刚才我听下人说了,您把那位表亲姑娘连夜打发走了,这事儿过去了就好,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保重身体才是。”
“雪丫头那受了委屈,五叔我心里难过啊。知节啊,五叔想过了,为了都能安生过日子,我打算搬出鲁国公府……”
“什么?五叔父,您……您这是?五叔父,万万不可啊,您老若是搬出去,让侄儿心里怎安?再说,侄儿还要奉养您天年呢,请叔父收回成命。”程咬金一听程勇要搬出鲁国公府,登时就急了,普通就给程勇跪下了。
因为心急,程咬金声音都岔了……
程勇伸手扶起了程咬金,摇着头道,“知节,五叔父知道你是孝顺的,可是,若是不分府,你那两个堂弟就不思进取,就整日地想入非非,早晚会被……被人教歪了。
分府而居,并非是坏事,实则是好事儿啊。你想想,没有了鲁国公府的庇护,你那两个堂弟,以及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就知道上进了?
五叔父心里当然也不愿意搬出去,但是思前想后,为了长远计,为了你堂弟两个,以及他们的孩子,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搬出去的好?”
“可是,五叔父,有您老在堂上,侄儿心里安稳,就有福父亲在一般。您若是搬出去,侄儿一时半会是转不过这弯来。
这么着,您老先别,搬出去的事儿先不说,等乌金矿的事儿解决了之后,您再搬侄儿也不敢说个不字了。”
程咬金说着话,亦是豹眼泪崩,心里对五叔父难舍不已,就好言劝慰。
程勇摇摇头,语气坚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