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李雪娘瞧着讨喜狼狈逃窜了出去,不由地大笑,心说,“你个死呆鸟,你飞的出鸟笼,还能飞得出老姐我的手掌心?哼,等你回宝葫芦里咱俩再算账。”
宝葫芦,就是李雪娘的随身空间,那只自命不凡,傲娇不羁,自以为是的鹦鹉——讨喜,逃出了李雪娘喜房里的鸟笼,自然是要飞回宝葫芦里的,这样一来,它逃来逃去,还是没有逃过李雪娘的手心!
程处嗣眼看着讨喜从鸟笼子里缩小逃离出去了,虽然感到震惊,但是,他素来知道自己的媳妇是不凡的,是应天道而生之福星,能拥有这么一只出神入化的鸟儿,也就不足为怪了。
“媳妇?”程处嗣将怀里的李雪娘抱紧了些,柔声地道。
李雪娘很舒服地往程处嗣怀里靠了靠,一挑尾音,“嗯?”
“为夫有话想……”程处嗣欲言又止。
“说。”李雪娘软糯慵懒低声调让程处嗣心跳加快了半拍。
“嗯嗯……是这样的,为夫是想问你,那什么……”程处嗣怀抱柔弱无骨的美人,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艰涩,“程二弟”这时候也要来了“精神头”,大有淘气的架势。
“哪什么?”李雪娘没有在意程处嗣的窘样,更不在意她身下有什么硬东西顶住了她的腰眼。
前世做特工的时候,李雪娘什么情况没遇见过?什么东西没见过?这点事儿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再说,不是还有几层衣裳布隔着的吗?反正遭罪的又不是她。说完话,她还故意地蹭了蹭身子。
“我是想问你啊,咱们家准备开采的那两个乌金矿……你?”程处嗣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兴奋的脑中枢神经,愣是把“程二弟”给压制住了,不让它蠢蠢欲动,轻声问起乌金矿来,以此也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刚才小媳妇那几下磨蹭,让他受不鸟啊!
“乌金矿怎么了?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地?有话就快说,不说我就睡觉了啊。”李雪娘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地捂了一下嘴,然后就开始鸡啄碎米打起瞌睡来。
程处嗣每次在李雪娘面前都是这般紧张,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伤害了小娇妻,所以每次都是十分地谨慎。
李雪娘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感觉不是很舒服,尤其的不舒服!
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怎么可以总是带着小心?小心中似乎就有些疏离的成分,这样的日子李雪娘很不喜欢。
前世,她为人冷淡,不解风情,也没有过过一天被人宠在怀里疼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