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你的指责却是为何?难道你是想说国公爷和五叔父都没有你懂规矩吗?”
程安氏正待辩解,这时,他身边的丫鬟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惊骇着道,“夫人,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儿了。”
小丫鬟的话还没说完,程安氏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厉声喝道,“没有规矩的奴才,我哪里不好了?啊?你想咒我早死吗?”
程安氏这一巴掌下去,小丫鬟的小脸登时就肿了起来,吓得她跪在地上,也不敢哭,禀告道,“夫人,小姐她,她被关进了柴房。”
“什么?被关进了柴房?”程安氏惊骇之下,明白了。自己的侄女儿事情败露才被关了起来。
可是,她好歹也是县丞之女,是小姐啊,你们怎么能说关就关?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不看她是县丞之女,也得看在她是我侄女儿的份上,也不能给关进柴房,那地方是大小姐待着的地方吗?
程安氏正要质问出声,程裴氏厉声喝道,“下做东西,怎可胡言?你们家小姐不在可房中安歇,怎么就被关进了柴房?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被谁关进了柴房?”
程裴氏句句话都是在指责安月蓉作为客人,在人家做客没有安分守己,这就是先把她的罪名给坐实了,让她受到应得惩罚。
那程安氏心里惊慌不知所措,再加上程裴氏疾言厉色地呵斥,她想强行狡辩,可是偷眼看看自己的丈夫,只见他满面怒容地瞪着自己,那样子分明是恨不能上前打死自己。
再看五叔程勇,捋着花白的胡子,眯着双眼,根本就不看这边一眼,而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雪娘身上,一副迫不及待地渴求样子,“雪丫头,快把你的礼物拿出来吧?叔爷爷我老人家可是等不及了啊。”
人家压根就没管什么安月蓉,更不理会程安氏。
“雪丫头,来,过来,到五叔爷爷这边来,别让他们那些懊糟事儿坏了咱们祖孙俩的好心情,来来来,快过来,快把你的礼物拿出来,让五叔爷爷看看眼。”
有了婆婆的撑腰,李雪娘才傻得去掺合安月蓉的事儿呢,新婚大喜的日子,居然被一个搅屎棍给坏了情绪,这还是真的讨厌。不过,好在有五叔爷爷程勇返老还童,有着可爱的小孩心性,这下可有得趣事儿了。
李雪娘迈着小碎步,脸上笑盈盈地,双手附在身后,就来到了程勇面前,调皮地道,“五叔爷爷,您那匹”千里追风赶月宝马,是您的坐骑吗?”
“啊?啊,是啊,”程勇不明白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