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一句,她一个下人就敢指摘?”
对于前夫人程孙氏留下的陪嫁丫鬟,程崔氏不是心里没有芥蒂,但是为了不让程崔氏误会自己是个恶毒的,所以就将如舒的老娘姜氏安排在了厨房,做了管事。
谁知道如舒这个不知轻重的,竟敢在新婚第一天,就给大奶奶没脸?这就是依仗着孙氏的缘故。
面上说事欺负了新嫁进来的李雪娘,实际上往深里说,就是在打程崔氏和程裴氏的脸,这是在无声中提醒她们俩,程崔氏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孙氏,所以她的陪嫁丫鬟才敢这般嚣张放肆。
程裴氏带着贴身的丫鬟赶到喜房的时候,正好听到李雪娘语气有些酸楚地说,“处肆哥哥不要为难了吧,怎么说她也是有脸面的,莫不如就当姑奶奶供着吧,我这里还真劳烦不起她。
行了,如舒说的没错,我还没及笄,自然按照规矩,不能住到一起,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去吧,我有秋菊她们侍候着就行了,你不必为我操心了。”
喜房里,程处嗣得到了密信儿,就急忙扔下一干兄弟赶了回来,刚走进喜房,就听到如舒还在跟李雪娘喋喋不休地说着,那教训的语气,似乎在责怪李雪娘不懂事儿。
程处嗣怒火中烧,哪里还能忍得下心里那股恶气?当即迈进房里,来到如舒面前,一伸手,啪一声,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直把如舒扇的在地上转了一圈,就瘫倒在地,嘴角也溢出血来。
“啊?大爷,大爷?婢子……婢子侍卫大爷着想啊。”如舒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捂着红肿的脸,她哭诉着自己的忠心。
“恶奴,你竟敢指摘你家大奶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还是你觉着本大爷平时太仁慈了,让你觉着可欺?”程处嗣将李雪娘搂在怀里,一变大骂如舒,一遍心疼地轻揉着她的秀背。
程裴氏站在门外,听见李雪娘万般无奈地一番话,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的新媳妇受委屈了,尤其是李雪娘那几句话,让她更加的难受。
程裴氏正思量间,又听得程处嗣高声吩咐,“来人啊,将这贱婢找了人牙子发卖,谁也不许求情。若是求情者,与之同罪。
他娘的蛋的,我程小魔头的媳妇,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吗?嗯?连个下人都能出言不逊教训起她来,当我是死人吗?哼!
既然姜氏一家子一心为我母亲尽忠,那就去为她守陵吧。来呀,将姜氏一家子送往程家祖茔,为我程家祖先,为我母守陵,若有敢说个不字,直接发卖了不用客气。”
这个处置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