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当今陛下岂是你能置喙的吗?嗯?“红拂女把俏眼一瞪,斥责着李德奖,”亏这个时候下人们都不在房内。若是你这话被旁人听了去,莫不是要惹祸上身?”
别看李德奖平时是个愣头青,做什么事儿都不考虑后果,但是他最怕母亲,也最孝顺,因此上红拂女这一通斥责,他诚慌诚恐地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言。
李雪娘可不愿意看到红拂女和李德奖为了自己,而惹得这对母子不愉快,忙笑着为李德奖解围,“娘,您别生气了,二哥说话虽然言语不周,可也是为了女儿不是?您别最二哥了好不好?”
红拂女又瞪了了李德奖一眼,这才缓声道,“雪丫头啊,娘知道你是冤枉了,可是,既然皇帝陛下是圣意已决,你也甭往心里去。咱有没有那个封号,不都得好好地过日子不是?
你呀,不是娘说你,就是太年轻气盛了,以后凡事儿都别太钻牛角尖了,该是缩头的时候,就得缩着脑袋活着。
今天皇帝陛下下了这样的旨意,说不定也是因着你最近实在是太过于招人眼目了,所以才故意褫夺了你的封号,以免招人嫉恨。”
“呵呵……都说是姜是老的辣,果然如此,娘一眼就能看明白皇帝陛下的用意,不错,皇帝陛下夺了我的封号,恐怕也是为了保护女儿的意思。都说秀木于林,风必摧之!
这几年女儿风头太盛,招人眼热,未必没有那动歪心思的人。如果女儿没有说错的话,这次皇帝陛下夺了我的封号,定然是因为有人羡慕嫉妒恨了,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才让陛下下了这样的决心。
娘,您放心,女儿没事儿的。就如您所言,有这个封号和没这个封号,咱们不都得活着吗?不但要活着,而且还要好好的活着。活他个样儿给自己瞧!”
最后一句话,李雪娘说得激昂,虽然是抄袭人家的歌词,但是对于已经“借来一用”成了习惯了的她来说,一句歌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能被自己带到这千年以前,该是它的幸运呢还是它的幸运?!
红拂女见李雪娘没有因为被夺了封号而伤心难过,心里这才算是彻底地放了心,便吩咐芍药把李雪娘原来居住的西雅轩拾掇好,让她这几天在府里住些日子。
李雪娘不忍拂了红拂女的好意,再加上她也去试试真心疼爱自己,便由着她去安排,自己就心安理得的在卫国公府上住下了。
李雪娘这里淡然平静,可程处嗣、程处亮、程处弼,以及洛安、赵福堂等人都坐不住了,几个人怕李雪娘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