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说不怪罪您,可她如今被惊吓过度茶饭不思,还要看大夫,实话跟您说,这事儿她可以原谅您,但是我程小魔头心里却不舒服。
不管怎么说,雪丫头是我的媳妇,她被吓成那样,我看着心疼难过。您不能一句您不知道此事就完了,就把您的责任推卸掉了,所以您看着办吧。”
程处嗣话音刚落,侯君集马上就明白了,急忙一摆手,“贤侄儿啊,长乐县主因我而受到惊吓,这事儿你不说,侯叔叔也不能放手不管。
这么着吧,正好你老爹和你尉迟叔叔都在,我出十五万两银子给她诊费和补养费如何?老程,老黑,我侯门家风不严,出此恶事,实在是我侯君集平日里管束不严造成的,所以我愿意给雪丫头赔偿。”
不等程咬金和尉迟敬德说话,程处嗣一伸手,伸出了两根手指,在侯君集面前晃了晃,冷眼看着他,也不说话。
侯君集之所以能出这么大的血本,那是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虽然不知道小妾张氏,竟然会做出这等忤逆之事来,但是,正如程咬金所说的,那可不是你一句我不知道就能开脱的。
皇帝不深究,你便无事,皇帝陛下若是深究,你就是有百张嘴也逃不了干系!
还有,侯君集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皇帝陛下不深究的话,人家苦主李雪娘若是紧追不放,也够自己喝一壶的,所以侯君集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直接就给了十五万两银子的赔偿,买个清净。
谁知道,侯君集话音未落,程处嗣就直接伸出了两个手指,在他面前晃了又晃,侯君集心里这个气啊,有些想再说几句什么,可是一抬眼,就见程咬金没好气地看着他,吓得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转头冲着自己身边的常侍一挥手,“回府去取二十万两银子过来。”
“是,大将军。”那常侍也不敢怠慢,慌忙就出了程府回侯府取银子去了。
侯君集的长随没走多大一会儿,程处嗣身边的侍卫首领就轻步进了厅房,他先是给程咬金尉迟敬德和侯君集恭敬行了礼,然后来到程处嗣面前,轻声道,“将军,事情办妥了。”
侍卫首领说着话,用手指了指门外,恭声禀告,“都是金铤子。十两一个,一共是两千个。共装了五大箱子,请大将军过目。”
程处嗣一听金子到手了,咧嘴笑了,看也不看侯君集,而是一晃头,“嗯,不错,这事儿你做得干净利索痛快,本将军放心。行了,你就再跑一趟吧,直接把这些金铤子都给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