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云忍着疼,怒视着程处嗣,虽然心里恨极了他,可是听了他的这些话,内心是相当的震惊啊,“什么?长安城里传出来的那些流言蜚语,是自己的爹娘传播的?”
怎么会呢?侯云不相信啊,难以置信啊,自己的爹娘好歹那也是国公爷和一品夫人,怎么会做出这种……行径?不会,绝对不会!一定是程处嗣这厮故意栽赃陷害!
程处嗣仿佛看懂了侯云心里的活动,一挑眉梢,鄙夷地讥笑道,“怎么?不相信是吧?其实我程小魔头也不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呢,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外表瞧着人模狗样的,可是私下里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侯云,你若不相信也没关系,回去问问你爹娘,若是他们还是个光明磊落的,就会大大方方地承认,若是没担当的,自然是会百般抵赖,所以,你们哥四个,这揍挨得不冤枉!”
“程处嗣,今儿个这笔账,我侯云记下了,咱们来日方长,走着瞧吧。我就不信天子脚下,会任你胡为!”侯云并不示弱,恶恨恨地瞪着程处嗣,咬牙切齿地骂道。
程处嗣仰天大笑,“哈哈……好,有种!我程处嗣就等着你来报仇。当然了,你也可以去金殿告御状,说我程小魔头打你了,咱们就看看谁能把这官司告得赢!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若是再有什么不利雪丫头的话传出来,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我倒要看看谁的骨头硬!”
“程处肆,你,你休得嚣张,今日之仇,我他日必报!”侯云倒在地上,身上横竖是十几条鞭痕,而且鞭鞭见血啊,他强忍痛依旧不服软。
程处嗣也不恼,邪恶地眼神盯着他,风轻云淡毫不在乎地道,“侯云,你睁开你那二五眼好生看看,程小爷我这是嚣张吗?嗯?就你们哥几个值得我嚣张一回吗?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小爷我这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为了保护怀卫王爷的嫡女,才责打你们,当然了,这也是给我们程家人出口气,我们程家的未来长媳被人欺负了,我们能认怂吗?”
程处嗣说得大义凛然,就好像他是维护正义的卫道士似的,面色凝重!
“程处嗣,“侯云咬牙切齿瞪着他,“你口口声声说长乐县主之事是……是我爷娘所为,你,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打我们?啊?今儿个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若不然,我们就去大理寺喊冤告状。”
程处嗣一听更乐了,第一次十分有爱心有耐心地听人家诉冤诉苦,手摸着自己略带胡茬地下巴,抱着膀子,好整以暇地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