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吴王李恪的心,不是她自己做得不够好,自己长得不够美,而是她的丈夫,她的夫君,心里已然有了心爱的女子了!
开始杨氏心里苦涩的要命,她不知道那幅画像中的女子是谁,可是当她在一次宴会中见到李雪娘的时候,她咬碎了银牙,强制把内心的妒火压了下去,原来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夫君,爱着的是她,长乐县主!
“王妃娘娘,”杨氏身边的奶嬷嬷见杨氏痴痴地坐在那儿,眼睛里多了一层水雾,便知道她是因为吴王李恪而伤心了,就走过来轻声劝道。
“王妃娘娘,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老奴去叫太医来给您把个平安脉?你看,现如今那长乐县主与咱们王爷是堂兄妹了,自家妹子被人说嘴,被人欺负了去,哪有做哥哥的不管的道理?
若是放着不管,知道的是咱们王爷为了避嫌,不便插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家伙都把那长乐县主不当做皇家女儿看待呢,欺负她没爹没娘的护着,叫人瞧着也不像话不是?”
要说杨氏身边的这位奶嬷嬷倒是个压事儿的,几句话就把杨氏给劝住了,她凄然一笑,“奶娘说得本妃哪里会不晓得?唉……那长乐县主如今也要嫁进程府了,却不想会出了这事儿,这若是不赶紧地制止流言,唉……女人啊,就怕流言杀人啊!”
“可不是?王妃娘娘说得极是,咱们王爷许是这样想着,才会动怒的,这与您的想法是不谋而合了,要老奴说啊,这才是夫妻有灵犀,想到一处去了!”奶嬷嬷善会调解心结,这一番话算是让杨氏听着开心了。
杨氏眼里有了笑意,“画扇,去熬些银耳粥给你家王爷送去,劝着他,切莫气大伤身。但是咱们家的女儿被人欺负了,决不能善罢甘休,定是要讨回公道来。”
当李恪接过画扇奉上的银耳粥,听了杨氏的这一番话,不由地愣住了,他第一次心里起了波澜,“杨氏她?真的不嫉妒不怨恨与本王?”
画扇是个聪明的,一看李恪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便立马就把奶嬷嬷的那番话也搬了出来,只不过是变成了杨氏之语,“禀告王爷,王妃娘娘言说,长乐县主与王爷是堂兄妹。
这自家妹子受了委屈,被人欺负,哪有做哥哥的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王妃娘娘说,您别动气,只要狠狠地惩处那些小人才是正理!”
画扇的话还没落下语音,再看李恪哪里还有人影?他第一次感觉到遇到了知音一般,疾身来到王府后院,一进杨氏的内室,就把杨氏揽在了怀里,久久不肯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