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在自己娘亲梅夫人的肩头,泪光盈盈,娇嗔着,“娘,您,您得替女儿做主啊。那个乡下野丫头太欺负人了,她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女儿,娘,您不能饶了她。”
梅夫人暗自叹了口气,看着女儿含悲忍泪,委屈羞怯的样子,既心疼又无奈,不要说皇帝陛下和长孙皇后对洛雪的婚事已经有了打算,就是程咬金饥饿程崔氏、程裴氏。也做了决定。
更何况程处嗣那小子,根本就没看上自家的女儿,而是一门心思都给了眼前这个长相甜美明丽的乡下丫头。从这丫头六岁起,程咬金和程崔氏、程裴氏竟然允许程处嗣等了她八年。
梅夫人很清醒的认识到,程府不是自家女儿能肖想的,程处嗣更不是自家女儿的良配!
疼爱地拍拍尉迟兰的秀背,梅夫人这才带着百般地宠溺口吻轻声道,“傻孩子,你处肆哥哥已然是心有所属意有所归,你,你歇了这份心思吧。”
“娘,”尉迟兰差点叫出声来,泪水唰地就顺着玉腮滚落下来,强抑制住冲动道,“娘,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女儿比不上一个乡野丫头?”
梅夫人怕别人看见,忙装作亲昵地样子,将尉迟兰搂在怀里,走向院落尽出的亭子,边走边疼爱地道,“宝贝女儿啊,你万不可自轻自贱,那个乡下野丫头如何能与你相比?”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处肆哥哥会喜欢她?”尉迟兰不明白。
梅夫人暗自哀叹冤孽啊,这孩子怎么就一根筋呢?这男女之情是能说得明讲得清的吗?想当年,自己还是懵懂的少女,不也是一头就扎进了情海,最终落得个与三个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吗?
娘俩来到亭子坐定,梅夫人给尉迟岚轻轻试了试眼泪,将她搂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开解着,“乖孩子,那个乡下野丫头虽然不能与你相比,但是,她的婚事也不是她自己能坐得主的。”
“啊?娘您说什么?您是说处肆哥哥其实不是喜欢她?”尉迟兰误解了梅夫人的意思,一下坐直了身子,惊喜地叫了一声,眼里顿时充满了希望。
梅夫人瞧着女儿的痴样儿,无奈地摇摇头,怜惜地拍着女儿的手,柔声地说道,“兰儿啊,你处肆哥哥为什么至今不肯娶亲,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程伯伯和程伯母他们就这么纵容他?
你处肆哥哥是长子,按说早该娶亲生子,延绵程家的香火,可为什么你处肆哥哥都二十二了,他们还不急?宁肯先把清河公主殿下迎进门,也不急着为程处嗣张罗婚配?
你程处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