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处嗣对洛平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洛雪追问再三他也不看透露半个字来,只说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
洛雪一听直撇嘴,讥笑着程处嗣,“还咱大哥咱大哥的,你搞搞清楚好不好,那是我大哥。再说了,你比我大哥还痴长两岁呢,真好意思叫出嘴来。”
程处嗣不以为杵,厚着脸皮嘿嘿一笑,就看着洛雪那精致的小脸,挪不开了眼睛。
自从那次之后,温顺性子的洛平一改常态,对程处嗣是相当的抵触,虽然舍不得训斥洛雪,但是却告诫家奴婢女,以后程处嗣再上门来,都给我把门关严了,不许放他进来。
程处嗣无奈,有几次来,只好翻墙越房来见洛雪,一见面就大言不惭地笑道,“雪丫头,咱大哥只说不许我从大门进来,可没说不许我翻墙越房来见你,我这不算违背他的命令,不会给你和你的侍女找麻烦的。”
洛雪闻听直翻楞白眼,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这么无赖?你知不知道,你翻越人家女孩子闺房,会被人家造成对坏的影响啊?
程处嗣盘坐在洛雪的贵妃榻上,手里把玩着白玉茶盏,摇晃着脑袋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道,“谬论谬论!你是我媳妇,我来看我媳妇谁还管得着吗?嗯?我跟你说啊雪丫头,你这道墙除了我,谁敢来我敲碎了他头盖骨。
哎对了,我说媳妇,你今儿个穿这件衣裳真好看,不过我跟你说啊,你出门可不许穿得这般俊俏,别把那些饿狼招来。我听说李道宗和李孝恭他们正张罗着给他们的儿子相亲呢。”
“程处嗣,你赶紧麻溜地给我滚!”洛雪爆喝一声,一拳就挥了出去,程处嗣没防备,顿时就被打得眼冒金星,鼻子就见了红了。
洛雪这才明白洛平为什么这么讨厌程处嗣了,这小子不但不会说人话,还小心眼,活该被他赶出门去!
“雪丫头,好好地说话呢,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呢?”程处嗣挨了揍还没明白原因,心里纳了闷,流着鼻血莫名其妙地问道。
洛雪也懒得理他,连连挥手,没好气地道,“滚,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我看见你心情就不爽。”
“为……为什么?雪丫头,你今儿个可得跟我说明白,为什么你见了我就没好心情?今儿个你要是不说明白,我就不走了。”程处嗣说着话,顺手就把榻上的床单拽过来,把自己流血的鼻子擦了擦,然后往榻上一躺,就放赖了。
可是,没等程处嗣躺稳当,就听洛雪房间外传来秋雁的说话声,“婢子见过家主。回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