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隐在人群后眼看着绣坊的门被衙役们踢开,首先出来的人没把李世民气乐了。
谁啊?李恪和李恽啊,当然还有长孙冲和长孙涣!好嘛,两个是皇子,两个是皇亲国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从绣坊里走了出来。
那李恽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喊着,还带着稚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怯意,“你们为什么捆绑我们?我们犯了什么法,犯了什么罪?我告诉你们,我们是带着姐姐妹妹来西市购买东西的,你们抓错人了。”
“兔崽子,你再喊?再喊把你嘴给堵上。“络腮胡子的衙役上前就给了李佑一个耳光,打得李恽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了。
洛雪一看李恽挨了打,顿时火起,上前就拽住了络腮胡子衙役的衣襟,带着哭音喊道,“你凭什么打人?你知道他是谁吗?嗯?我告诉你,他……他是蒋王殿下,你快放了他们。”
“蒋王殿下?哈哈哈……”络腮胡子衙役先是一愣,接着大笑戏虐道,“小丫头片子,你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把你也抓起来。他要是蒋王殿下,那老子就是他爹。来呀,都赶紧带走,这些都是隐太子的党羽,一会儿都关进死牢。”
敢给皇子当爹,这个络腮胡子衙役还没感觉到他的后脖颈已经冒凉气了,而且把李恪和李恽、长孙冲、长孙涣也划归到了李建成的一个队形里,看来这小子这事儿没少干,轻车熟路啊!
李世民在后面一字不差地都听见了,脸色更加难看,凌厉地眼神隐含着摄人心魄的寒光,上位者的威严霎时就散发出来,一旁的李承乾和房玄龄、杜如晦、魏征都感到惊心一跳。
李恪和李恽等人被衙役们押往金吾卫官所,围观的人群也闹哄哄地随着前往。
李世民阴沉着一张能滴出水来的老脸,闷声就问李承乾,窦家手里有免死金牌,这事儿该如何是好?
李承乾沉吟了一下,轻声道,“父亲,这事儿孩儿认为很好办,而阿恪和阿恽、程处嗣他们将计就计去往衙门,想是也有了主意。”
“哦?”李世民单音一挑,哦了一声,斜睨了李承乾一眼,依旧沉声问道,“这事儿如何好吧办?乾儿可是有了打算了?”
李承乾忙微微一躬身,恭谨地禀奏道,“回父亲的话,孩儿是这么认为的,”说着偷眼瞧了瞧李世民的神情,见他没有愠色,便把洛雪事先让若兰教给她的话说了出来。
“父亲,孩儿认为,当年救驾的是窦志珍,皇祖父赏赐他免死金牌,也是赐给护国公窦志珍的,而非是赐予他们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