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顿时就涨红了。
长孙冲的话戳到了他们肋骨上!
自从这个杜景忠来到他们杜府之后,也是常常地有恃无恐,对他哥俩时常的出言不逊。
如果不是他手里有救父亲的性命的保命丹,杜构和杜荷早就把这个小人给治办了!
这会儿听得长孙冲的一席话,杜构和杜荷哥俩的脸色极其难看。
杜景忠这个狗杂碎,给他们杜家人抹了多少黑?杜家百年清誉就要毁在这厮手里,杜家这哥俩怎么能不恨之入骨?
话虽如此,可是乍听的长孙冲的话,杜构和杜荷心里还是不好受,就像有人打了两个人的耳光一样,极其的难堪!
杜构冷哼一声,眼神带着狠厉,望着人群那边的杜景忠,紧咬后槽牙,愤声道,“谁又惹他了?既然知道他那个性子,就不该没事找事儿去惹乎他。”
这话说得,实在是偏颇了!
程处嗣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扬了扬铁锤一般地拳头,忽地笑道,“你们杜家的小子是谁都能惹得起的吗?我说杜构,你把话说清楚点,是你们家那小子欺负人家,可不是人家活腻味了没事儿来找死的。”
“呃……”杜构被程处嗣阴阳怪气地几句数落就噎住了。
程处嗣说的没错,就杜景忠现在那身份那气势,他不欺负人家就是烧高香了,哪里有人敢去招惹他?
其实杜构那么说,只不过是想给自家找个脸面就是了,那话说出来也没底气!
程处嗣瞧着杜构窘迫,心情十分大好,嬉笑道,“我说哥几个,都给我听好了,今天不管是谁,若是敢动长乐县主一个指头,你们就把他胳膊给爷我卸下来。”
“我说程处嗣,你先别急,依我说咱们父一辈子一辈都是同臣同友,可不能因为杜景忠和长乐县主两个外人伤了和气。”长孙冲年纪不大,却与他爹长孙无忌一样的秉性。
“外人?谁说长乐县主是外人?”李德骞和李德奖一听不干了,“怎么,我们的妹妹怎么就是外人了?噢,只许你们杜家的义子欺凌妇孺横霸一方,就不许我李家的义女来此吃顿饭了?
请问长孙冲,你说在长安东市酒肆吃饭有错吗?还是说长安东市酒肆这块地界就是他们杜家义子的私有财产?”
长孙冲心说,我说什么呢就冲着我来了?我好心好意地劝架,咋还惹了一身不是?他刚想争辩,魏书玉慢条斯理地接言道,“也不知道这事儿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杜伯伯如何收场啊?好歹人家洛雪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