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机关,轻轻一按就开了。
江延世看着匣子里的一块小小的木牌。那是宫里的内侍和使女用来表明身份的名牌,这牌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
江延世拿起牌子,牌子上的字笔画细致,细瘦漂亮,江延世的目光落在赵红妆三个字下面的紫辰宫上,紫辰宫这名字早就没有了,可他知道,那个地方叫紫辰宫的时候,是那位早死的金贵妃的住处。
江延世眼睛一点点眯起,片刻,嘴角往上挑出丝丝笑意,笑意渐浓。
等到太子回来,江延世将那个匣子递到太子面前,先简单几句说了那位赵老供奉,接着笑道:“殿下看看这个,紫辰宫的尚宫赵红妆,这必定是苏烨的手笔,他把这位赵红妆送进宫,送到皇上面前,这是要拿皇上生母这件事做文章了,苏家大约觉得胜券在握,要着手布下一步棋了。”
“这全具有,可真是狡兔三窟,家里藏了那样的东西,又藏了这位赵红妆在皇庄里,别的地方,说不定也藏了什么,他对那位金贵妃,可真是赤胆忠心。”太子看着那块名牌,语气极其不善。
全家被抄那天晚上,有人拿了东西逃出来,找到江家,不幸之中的万幸,正好被江延世撞见,拿了东西,让那人永远的闭上了嘴。
那个时候,看到那些东西,他就无比愤怒过。
皇上不是太后亲生,而是那位媚惑君上名声极差来历不明的金贵妃所生,这对皇上,对他,对整个皇室,都是丢脸之极的大丑事,而且,这事背后,谁知道还隐藏着什么样的丑恶罪过,揭出来,可是要记入史册的。
这个全具有,真是死有余辜!
“这件事,可以用一用。”江延世知道太子的愤怒,以及他为什么愤怒,看着太子,心平气和道:“苏烨把这位赵老供奉送到四爷手里,这是要把挑开这个屎坑的事,栽到咱们手里,咱们挑开,自己淋自己一头屎。”
江延世嘴角往下撇,想算计他,就凭他苏烨,可差的太远了。
“第一,这事咱们按不下去,苏烨手里必定还有其它东西,按下这个,他还能说咱们阻塞皇上耳目,到时候,咱们可就是一肚皮苦水说不得了。”
太子皱着眉,点了点头。
“咱们可不吃这个亏,他要见,就让他见,不过,这个屎坑是他端出来的,那就得顶在他头上,这事我来安排。其二,这事就算挑出来,挑的再明白无误,皇上必定也要压下去,可这事挑明了,在皇上心里,金太后和秦王府,还有长沙王府,可就大不一样了,相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