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皇。”
秦王哆嗦了下,李夏垂下了眼皮,从前那一回,她一碗毒送走了皇上之后,她笑着看着她,说她真象是她的女儿
“在这小院里关着的那十二年,我一遍一遍想过我要做的事,第一件,我要亲手杀了害死大哥儿的两个凶手,第二件,我要把全柔身上披的那个金字扒掉,她不配姓金,她姓全!第三,这皇位不能有她的血脉,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有她的血脉。
这三件事,我只做成了一件。”
李夏呆了一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秦王和李夏同时,愕然中带着惊恐,直直的看着他阿娘。
“你十二岁那年,他去找你舅舅,说你是短命之人,活不过二十二岁。说你只有一线生机,这一线生机,在杭州城。”金太后看着秦王,李夏听的心猛的一抽,急转头看向老和尚,老和尚也正看着她。
“岩哥儿出去等一会儿。”老和尚垂下眼皮,声音缓慢低沉。
“你先出去一会儿。”金太后轻轻拍了拍秦王的手。
秦王站起来,惊恐中带着丝丝无措,从金太后看向李夏,李夏站起来,抬手按在他胸前,“没什么事,我知道,你先出去等一会儿,回头我告诉你。”
“好。”秦王喉咙紧的声音都哑了,看了眼不错眼看着他的金太后,低头退了出去。
“这一线生机,我刚刚才知道。”金太后示意李夏坐的近些,声音疲惫,“他们瞒着我,怕我”金太后一声冷笑中透着凄凉,“好象我只会发疯一样,我才不会。”
“我知道。”李夏眼泪夺眶而出,她知道,她看到了。
“他说是我找的他,我没找过他,让他说吧。”金太后没看老和尚。
“师父说,你都知道。”老和尚看了李夏一眼,声音轻而低,透着疑惑,李夏看着他,沉默不语。
“是我求了师父,她拿自己做了祭品,若是能给岩哥儿求来这一线生机,她就皮开肉绽,骨骼寸断,就是今天,子时前。”
老和尚没再看李夏,只直直的看着金太后,李夏仿佛看到了他的颤抖。
“小佛堂里的法阵,是你布下的?还是你师父?”沉默片刻,李夏低低问道。
“我不知道。”老和尚只看着金太后。
金太后神情一滞,伸手抓住李夏的手,李夏迎着她惊讶意外而又无比期待的目光,“三件事,余下的两件,我来做。您放心。”
“好。”好半天,金太后哽咽出一个字。
“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