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才不是呢,五哥最厉害,五哥,以后咱们别提这样的话了,我不想提,而且,万一让人家听到太可怕了。”
“五哥记住了,你放心!”李文山赶紧点头。“对了,你不是让盯着她出衙门都去哪儿,盯到了一个地方。赵大来找我,说今天一早她出去,去了衙东巷从北头起第三家,那家姓杨,一家八口人,杨大夫妻,五个孩子,还有个老太太,说是杨大的姑姑。她是去找杨婆子的,两个人在院子里,喝酒说话,酒菜都是她带过去的。
赵大说,他打听过了,她今天是第三趟去,你说的那天,她也是去了杨婆子家。还有,那杨婆子不是扬州人,而是地地道道的横山本地人,据说挺小的时候就去了扬州,去年孤身一人回到横山县,依附侄儿一家过活,据说杨婆子带了不少银钱回来,那座两进的宅子,就是杨婆子拿钱买下来的。”
顿了顿,李文山又接了一句,“我已经让赵大去打听这杨婆子在扬州的事了,还有,你上次特意说她是扬州人”
“你问赵大了?”李夏歪头看着五哥。
“没,我问先生了,先生说,扬州出瘦马。”李文山看着李夏,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象良家,阿爹的生母,只怕也不是。”李夏看着五哥,神情漠然。
李文山垂下头,看起来十分低落难过,好一会儿,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秦先生的事,你跟阿爹说过了没有?”李夏用手指捅着五哥的肩膀。
“还没!”李文山边说边站起来,将妹妹从桌子上抱下来,“我现在就去,现在正是大好时机!”李夏仰头看着哥哥,笑着不停的点头,哥哥果然还是那个哥哥,对时机还是那么敏锐。
李夏回到后罩房,推门进屋,姐姐李冬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榻上做针线。
“又闹腾五哥去了?”见李夏进来,李冬忙放下手里的针线,站起来拉着她坐下,接过苏叶递上的湿帕子给她擦手。
“没闹腾,我看着五哥写字。”李夏转个身,后背靠在姐姐怀里。
“可不是,没你看着,五哥写不好字。”李冬失笑,在李夏额头温柔点了下,“晚饭的时候,阿爹都说了姐姐喜欢吃酸菜笋丁,你怎么又要说那些话?这样不好,幸好是阿爹,要是别人,人家岂不恼你?”李冬柔声细语的教导李夏,李夏歪头看着她,“那姐姐喜欢吃酸菜笋丁吗?”
“以前喜欢过的,阿爹一直记着。”李冬有几分不自在。
“可是你现在不喜欢,还有,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