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班歇息的空档,乔明华走过来,看着喝茶水的齐悦。
“感觉怎么样?”他问道。
齐悦知道他的意思。
“还行啊。”她说道。
“还要等你所谓的希望?”乔明华嗤声笑问道。
齐悦转过头看他,也笑了笑。
“是的。”她说道。
这女人的神情虽然不如最初来的那时候欢悦,血淋淋的战场救治让她蒙上一次悲伤,那是对生命脆弱的无奈悲伤,但她的眼神却依旧精神奕奕。
希望
乔明华摇头转身。
“谁不想救啊,谁不想挽留这些命,一年,两年,三年”他一面迈步一面似是自言自语,“四年,五年.”
简单的干巴巴的数字说出来,听到人却如同被攥住了心脏。
一年二个字,其中有多少日夜填补。
一张口一闭口一个年无数条命.
齐悦看着他走开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说过的,会有希望的。”她大声说道。
乔明华迈进了屋子。
“胡三这家伙到底弄得怎么样了?我让他找的药一个也找不到吗?”齐悦转头没了淡然,看着阿如皱眉说道。
甘肃卫城中,齐悦租住的房屋里,胡三重重的打个喷嚏,他裹紧了身上的棉被。
“还是不行吗?”他吸着鼻涕问道。
带着手套口罩的小曲等人看着手里打开的瓷盘子,一脸失望。
“不行。”他说道,摘下口罩很是沮丧,“师兄,我们根本不行的..”
“我忙我一直在外跑没学会也罢了,你说你们整天跟着师父。怎么也不会啊?”胡三跳脚喊道。
“我们也没想当大夫啊。”小曲无奈的说道。
胡三颓然蹲回地上。
“那你们的本行,我给刘师父他们的信一定能收到吧?”他又问道。
小曲点点头,带着术业有专攻的自信。
“世子爷已经把信鸽还给我们了,这一点你放心,我想此时刘师父他们已经向这边来了。”他说道。
胡三叹口气,扳着手指算。
“那也得过了年了。”他说道,“你去跟师父说吧,咱们弄不出来青霉素,也找不到她说的什么三七紫花地丁之类的药,让她别等了。再想别的法子吧。”
小曲叹口气,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傍晚的时候,齐悦正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