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娘这几天就要生了,你不过去看看?”她说道。
见他们说话,常云成告退了。
“我看那个做什么,女人家的事。”定西候说道,一面接过丫头捧得茶,看着常云成,“你别总出去跑,好容易回来,多陪陪月娘。”
“成哥才不出去呢,都是那女人一天到晚的往外跑。”谢氏立刻说道。
“月娘要开药铺呢,忙些也是正常的。”定西候说道。
看着这两人又要拌嘴,常云成再次施礼走出来了。
风卷着雪扑在脸上,小丫头忙给他撑起伞。
常云成走进屋子,齐悦还在写写画画,桌子上堆放的一堆纸,见他回来打了声招呼。
“这什么啊?这么吓人?”常云成走过去,拿起一张,皱眉说道。
齐悦探头看了眼。
“哦,口轮匝肌裂开示意图。”她说道。
口轮杂技?什么东西?|
“这个呢?”常云成又拿起一张。
“牙槽沟粘膜切开..”齐悦答道。
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听不懂的话..
常云成扔下那张纸,又去桌上翻。
“哎呀,别看了,吓到你晚上不敢睡。”齐悦笑道。
“吓到?”常云成嗤声笑了,“死人堆里睡过觉的人,你这几张图就吓到我了?”
“那可不一样。”齐悦笑道,将桌上的图纸整理起来,“我们面对的这种血肉,跟直观的死人可以不一样。”
常云成将手中的图纸抖了抖,还是饶有兴趣的看。
“竟然能缝起来,这么简单啊,怎么别人没想到呢?”他说道。
齐悦笑了。
“哪有那么简单啊,你想想啊,缝衣服缝不好会是什么样?”她问道。
弯弯扭扭..
“对啊,人的皮肤缝不好的话..”齐悦摊手示意。
“直接说你自己很厉害不就行了,绕这么多弯子。”常云成哼声说道,将图纸扔在桌子上。
“少夫人。”门外忽的有阿如焦急的声音,“千金堂来人说有个重症急诊。”
刚要歇下的定西候和谢氏被叫起来。
“你瞧瞧,好好的一个少夫人,这都成了什么了?”谢氏冷声嘲讽。
“人命大事嘛。”定西候说道,一面皱眉看齐悦,“这大晚上的有什么急诊的还得出门来咱们家不行吗?”
“父亲,是重症创伤不能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