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可怕,在危急关头,才能体现的尤为明显。 如果余惊鹊真的是照片上的人,那么他在青木智博拿出照片之前,一直都能镇定自若,在青木智博看来非常可怕。 这张照片,青木智博没有第一时间给余惊鹊看,就是因为这张照片上面,没有这个男人的脸。 你拿出来,余惊鹊自然会死不承认。 可是青木智博没有拿,而是自己在说,将一切都说的正确,这比拿出来照片,更加迷惑人,更加会让人相信。 结果呢? 余惊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受伤的人对青木智博问道:“少佐,我们接下来?” “放弃吧,要么根本就不是他,要么就是他可怕到我们拿不到任何证据。”青木智博的语气,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无力感。 “如果他真的这么可怕,岂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受伤的人觉得,这样的敌人是很恐怖的。 青木智博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说道:“那就交给蔡望津和羽生次郎头疼吧。” 青木智博在这一刻,真的放弃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哪怕是浪费时间去调查,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看到青木智博都这样说,这个人没有多言语,点头说道:“是,少佐。” “你好好养伤,这一次辛苦你了。”青木智博站起来说道。 “属下无能。”这个人听到青木智博的关心,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因为他算是输了。 输给了余惊鹊,这是不能辩解的。 不管余惊鹊是不是军统的人,他都输了。 “用中国人的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用点心。”说完青木智博就离开了,照片都没有带走,看来他真的是放下了。 这个人离开之前,也看了一眼照片,但是却同样没有拿走。 耻辱的东西,没有人愿意天天看着,不是添堵吗? 车子到了家门口,余惊鹊付了车资从车上下来。 手里的烟还在手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但是余惊鹊却没有反应。 用熄灭的烟,一直在嘴上吸,吸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可是余惊鹊却自顾自的吸烟,好像这根烟还燃烧着一样。 车夫自然是注意到了,可是也不知道这客人都是什么毛病,也不敢说,拿了车资就离开。 走路余惊鹊认为自己是会走的,走了这么多年路了,难道还不会走路了不成。 但是今天不管怎么走,余惊鹊都觉得自己的步伐很别扭,别扭到余惊鹊不知道应该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 走起来感觉很不自在,余惊鹊又将手里的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气。 然后自顾自吐着以为存在的香烟。 但是空气中什么都没有。 回到家里,余默笙并不在家,季攸宁坐在客厅之中。 看到余惊鹊进来,季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