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没有杀。”季攸宁歪着脑袋,一句话,将余惊鹊噎的要死。 看到余惊鹊吃瘪,季攸宁笑着说道:“我不挡在你前面,你可能会死,我挡在你前面,他们可能会不杀我,从而也杀不了你。” “我能用你的生命开玩笑吗?”余惊鹊不满的说道。 “你在火车站不是也将我挡在身后,我现在将你挡在身后,有什么不对?”季攸宁坚持自己是对的。 对吗? 一点都不对? 如果今天是苦肉计,季攸宁挡在前面,余惊鹊一定不会这么愤怒,可是他心里明白,今天不是苦肉计。 所以哪怕季攸宁知道今天的事情,她当时选择挡在前面的时候,同样面临了死亡的危险。 余惊鹊没有直接去质问季攸宁,你是不是知道一点什么? 因为这样的质问是没有意义,季攸宁如果可以告诉他的话,还需要他质问吗? 将季攸宁送到家,余惊鹊说道:“你在家里待着,我出去一趟,调查一下这一次的事情。” “你还要出去吗?”季攸宁脸上浮现出担心。 “放心,他们一计不成,不会继续动手的,冰城那么多巡逻队不是吃干饭的。”如果反满抗日分子的暗杀,成功率那么高的话,冰城之中岂不是人人自危。 将季攸宁送到家,余惊鹊跑去找陈溪桥,他现在满脑子乱糟糟。 大晚上,余惊鹊将陈溪桥的家门拍开,这是在叶娴和周介之的事情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陈溪桥看到余惊鹊脸色不善,开门之后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我今天晚上,被人暗杀了。”余惊鹊的话,让陈溪桥紧张起来。 他看了看余惊鹊,发现没有大碍,冷静的问道:“什么人?” “军统。”余惊鹊说道。 陈溪桥也知道不是地下党的人,因为陈溪桥以前就说过,这种暗杀任务,必须是组织上面审批通过才能执行。 组织就是在避免出现,自己人暗杀自己人的情况。 可是军统的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像是余惊鹊今天晚上遇到的情况,可以说比较常见。 “你怎么惹到他们了?”陈溪桥问道。 在陈溪桥看来,最早一次的江中事件,应该招惹不来军统,更何况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 余惊鹊当下将蔡望津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溪桥说道:“你做的不错,你当时必须要保护蔡望津,越卖力越好。” “好什么好?他们现在暗杀我。”余惊鹊吼道。 “余惊鹊,你不要大吼大叫,你的心智应该不会不明白,这样的情况你早晚会遇到,这不是你失态的理由,告诉我还发生了什么?” 陈溪桥认真的看着余惊鹊,他心里明白,如果单单只是一次暗杀事件,不会让余惊鹊这样激动。 这种事情,陈溪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