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厌其烦的让余惊鹊答应她,听起来可笑而且荒诞的要求。 那种姿态下的季攸宁,好像是假的一样。 季攸宁是喝醉了吗? 还是她怕自己死后,没有人可以记得她? 死后无人记得…… 这种感觉,是从心底发出的一种悲凉吧。 季攸宁到底在怕什么? “看什么,吃饭。”季攸宁笑着对余惊鹊喊道。 这个样子的季攸宁,和往常一样,让余惊鹊看不出任何变化。 吃过饭,余惊鹊去上班,他没有去见陈溪桥。 他昨晚已经将消息汇报给陈溪桥,所以不需要去见面。 其实更多的是,余惊鹊不知道怎么面对陈溪桥,他相信陈溪桥现在也不会明白,应该怎么面对他。 叶娴的行为,出人意料,将余惊鹊和陈溪桥,放在了鲜明的对立面。 来到特务科,大家还在讨论这件事情。 叶娴的所作所为,看来震惊的不仅仅是余惊鹊一个人。 “叶娴家里,现在乱了套,知道叶娴死了,连夜就有人偷东西跑路。” “可不是吗,叶娴和抗日分子有关系,这会功夫谁还敢在家里待着。” “至于那些产业,都被政府给没收了,不知道进了谁的口袋。” “你说这叶娴,也算是烈性女子,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居然敢一心赴死。” “我看啊,就是猪油蒙了心,被抗日分子给蒙骗的,白白葬送大好年华,和这家产。” “听说长的还不赖,你说说可惜不……” 大家的讨论,无非就是觉得不值得。 这一次行动失败,徐莱死掉,周介之这里一点线索都没有捞到。 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段时间,余惊鹊听说特务科只破获了一个抗日分子的联络站,不过也没有太大收获。 徐莱和周介之的线索全部断掉。 徐莱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至于叶娴,万群出乎意料。 蔡望津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批评万群,没有叶娴,周介之不会开口。 有了叶娴,周介之才可能开口。 只是最后叶娴的选择,给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罢了,你怪不到任何人。 中午看到万群的时候,万群对余惊鹊问道:“叶娴的车钥匙,是不是还在你这里?” “是股长,我现在交给你。”余惊鹊听说叶娴的家产,被没收了,这车当然也是公家的了。 “不急,你开车去医院,找人将叶娴还有周介之给埋了吧,两口薄棺,烧点纸。”万群一边说话,一边给了余惊鹊一些钱,算是这一次的费用。 余惊鹊略微吃惊,没有想到居然还要安葬叶娴和周介之。 “股长,你心肠……”余惊鹊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万群笑着说道:“你是想说,我心肠怎么突然这么好?” “不是不是,是想说股长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