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魅一般的现象不仅让汤田出乎意料，就连一直从容淡定，冷眼旁观的橘真夜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可以让子弹穿透的存在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不是人，没有人可以被子弹命中还什么事都没有的，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按理说作为一个犯罪者，汤田的心理素质不应该这么差，但是之前他被白零突如其来的发现吓了一大跳，导致从一开始就对白零这个人心存忌惮。
更简单一点说就是，他直觉感到白零这个人不简单，但是当真的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有些意料之中的惊恐，就像小哀一样，噩梦发生在眼前的那种无力和恐惧。
听见汤田的话，白零皱了皱眉，他可不认为这是在夸奖自己，本来变成猫之后他就对自己的身份比较敏感，要不是对人类的身份有执念的话，他也不会想方设法变成人了。
“你，惹怒我了。”
白零本来的浅笑渐渐消失，逐渐转变为凝重，因为他感知到了这里的环境对他阴灵之力的压制，一般来说能产生这种现象的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附近有这阳气极重的人，对白零的能力产生了克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