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是?”
赵慕看着那道轻如狸猫般的背影消失在密密的丛树中,不知为何,背脊竟沁满了冷汗。
“他他是师父!这人绝对是师父!怪不得此前我总觉得屋外不止我一个人,原来他也在这里啊!可是师父为何不正大光明的到屋内与小师妹、二师弟说说话呢?”
赵慕暗暗道。
“师父总是告诉我们做人要正大光明,行经磊落,可如今不但有我在听,且有小师妹和二师弟在背后说着阴谋论的话,就连就连师父也以暗查的方式了解我们?”
“不对不对!”
赵慕摇头道。
“倘若师父先到这里,怎会没有看到我来了?而若我先到,却为何没看到师父到来呢?”
“或许师父是因为小师妹已和二师弟偷偷在一起,无法正面说教,只能暗中观察。唉,自己的徒弟不争气,可让做师父的为难了!啊呀我还不赶快藏身起来么!”
胡乱乱想着。
呼呼!
赵慕连续几个起纵,如电般来到山屋不远处的一棵高大擎天的杨树下,飞身跃了上去。
登高可望远。
擎天巨杨足有七八十丈高,枝繁叶茂,尽管此时秋风吹皱池水,将漫山绿叶吹得泛黄,但却并没有吹透这棵杨树的巨大树冠。站得高,看得远,赵慕藏身稠密的杨树枝丫中间,树下往来之人难察觉到有他,他却能凭借高远的视线,将四周看清楚。
“有谁来了?”
赵慕屏息静气在枝丫交错的巨杨树冠中,隔着树叶密密的缝隙看去,只见此时通往灵鹤山派山屋那陡峭的唯一的青石板攀山路上,正匆匆奔来三个高大的青灰色身影。
嗖嗖!
呼呼!
这三个身影一边急奔,一边交替着发出长啸之音,眼见三个身影离山屋越来越近,灵鹤山派掌门人何正气也已从最高大的一座山屋中缓步而出。何正气才出山屋,便见何蓉雨和曲武东站在上山路口的缓坡处向山下张望,不由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们二人不好好练功,却在张望什么?还不快快过来,张张惶惶像什么样子!”
“师父师父!”
赵慕看着师父何正气一脸肃然稳凝的样子,心下突地一下,暗道:“必然是我看错了,先前那道身影绝不是师父嗯,师父一直是在屋内打坐修炼,绝不会是他!”
“您又训我!”
何蓉雨噘着嘴急忙奔到何正气身旁,一脸嬉笑着道:“爹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