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眼前这哥儿俩就不像其他探员那么认真。怪不得,上级会把他们调到长期未结案件小组来呢!
“算了,我我还有点儿事儿,不去了,你们去吧!”赵玉正在紧要关头,怎么可能跟他们打台球去?
“那好吧,”张景峰晃了晃脑袋,“我们玩会儿去了!以后调到交通队,恐怕就没得玩儿喽!”
说罢,二人拿好东西就要走。
“等一下,”赵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问,“对了,你们查的那件凶杀案怎么样了?十年前的那件?找到他媳妇了吗?”
“咳!别提了!”提起富阳小区杀人案来,梁欢赶紧弹了弹烟灰,冲赵玉说,“碰了一鼻子灰!死者的妻子倒是找到了,不过老张差点儿被人家的现任丈夫来个油锤灌顶!”
“什么意思?”赵玉挺感兴趣,忙问了一句。
谁知,这时候从某隔断中站起一位女探员来,待看到他们三个之后,立刻歇斯底里般地吼了一句:
“梁欢!怎么这么没德行呢?把烟掐了!”
“好的,好的”梁欢连忙掐掉了烟卷儿,然后小声嘀咕,“母老虎”
“这就是查老案件最不好的地方!”张景峰继续刚才的谈话,“你想想,死者的妻子好不容易从神经病的状态恢复了,现在重组了家庭,还有了孩子。可我们又找上门来翻人家的老底儿,揭人家的伤疤,搁谁身上,谁会愿意?”
“哦”赵玉摇头,“这么说,你们什么也没问到,就被人家给轰出来了?”
“那倒不是,”梁欢接茬道,“做工作呗!咱毕竟是为人民服务嘛!反正好说歹劝的,算是作通了工作。不过,死者的妻子跟我们说的,却还是当年的那番口供,死者人品极差,仇家众多,家里的玻璃经常被人打碎,门口也经常会被泼油漆。除了这些,再没别的了!”
“其实,根据邻居们的证词,死者脾气暴躁,生前经常殴打他妻子。”张景峰继续,“我看,他妻子也是巴不得他能死掉呢!”
“那奸情呢?有木有?”赵玉特别想知道自己的判断准不准确,又问。
“这个绝对没有!”梁欢果决地回答,“我们哥儿俩查阅了大量的信息,还找过一些证人。死者的妻子当时被死者看得很严,每天连家门都不敢出,更别说搞什么婚外情了!她和现在的老公,也是两年前刚认识的!这期间,她始终是单身状态。”
“买凶杀人就更不用谈了!”张景峰道,“他们家穷得底儿掉,除了欠债什么都没有,连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