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锅背在后背,又提着腊肉与一袋子炒米,妹妹跟在姐姐后面帮着用小手扶住这口锅,一前一后就如此踩着泥土上路了。
今天走起来,两个小女孩非常明显要比昨日有精神多了,勉强能跟上逆沧海放缓了的脚步,不至于如昨日那般完全跟不上逆沧海的步伐。
但这般走了一个多时辰,炽热的烈日再次冉冉升起,还没全部消散的热气又聚拢开来,每走上几步路,都感觉汗水不停地从额头上流淌下来。
逆沧海回头看了几眼,见到两个小女孩始终咬牙坚持着一声不吭,不禁微微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准备再走一会儿等待休息。
只是……
神念覆盖的方圆几里内,昨晚被他顺手牵羊的那支商队,这时候沿着官道已然赶了上来。
在这个年头内,一支商队两百人上下,就有五十来匹马,已是一个很惊人的数目,尤其是坐在马上的都是虎口老茧密布,精悍壮阔的汉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队伍。
而这支商队的中间部位,却还簇拥着一辆装饰精华的马车,当逆沧海的神念一扫而过之时,察觉里面坐着两个侍女,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似乎这支商队也不算是什么简单的商队,还承担着护送的任务。
有着两个小女孩的拖累,逆沧海三个人是肯定走不过这支商队的,没过太久,当头的几个镖师就骑着马踏了过来,先是诧异地瞄了眼带着斗笠的逆沧海,又纳闷地看了下跟在逆沧海身后,艰难走着的两个小女孩,有点搞不懂这是个什么奇怪的组合。
不过镖师行走天下,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多管闲事,逆沧海等人再怎么奇怪,他们也不会去管着别人了,只是握住了刀柄,做好了见到外人的警惕与准备。
一匹匹马从逆沧海身边经过,而众多的马车上也承担了许多的货物,很多商人蹲坐在马车之上,一边抹着汗水,一边惊异地看着路边的逆沧海三人,低声聊着话,看来也是在诧异中。
护送商队的这些镖师大多数都是年过二十五的壮汉,却有一人例外,是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骑在马背上面,先是疑惑地打量了下逆沧海与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紧接着视线忽地一动,紧紧盯着小女孩背着的那口锅上。
“啊……是我的锅、我的腊肉……”
少年猛地勒住马缰,跳下马来,怒气冲冲走到小女孩身边,在两个小女孩惊骇的目光下,一手夺过那口黑锅,盯着锅柄上铭刻的文字,再无怀疑,这就是自己的锅。
“怎么了,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