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着法子收拾那个仇恨他们的人!他们目前做的事,都是用来迷惑人的!什么做善事请别人吃饭?就是想杀陌生人!本地人去吃饭,有本地的领导带领着。而所有陌生人去吃饭,没有人带领的,或者说!没有人认识你,那么!你可能都是他们要暗杀的对象!你以为啊?他们家的饭那么好吃的?不信!你去试试?也许?给你们吃的饭菜中,就有毒药!你吃了就会被毒死!”
“我呸呸呸!我就要他们的饭吃?”亮生气道。
“我是不会去吃他们的饭的!”柴也表态道。
“你想进去打听情况,你能不去吃饭?不吃?他们也会诱骗你吃的。不吃饭你还不喝水啊?反正!你们这些他们本地人不认识的人,又没有商队的负责人介绍去的人,都可能是他们暗杀、报复的对象!所以!你不能去!尽管你不是去打探情况、报仇的,只是真的想去蹭饭吃的,你可能会因为蹭饭吃而丢了小命!”
“这这这?”
“惨无人道啊!”
“对于贵族来讲,不是贵族的人都是什么都不是,死了就死了,就跟死了一条狗似的!我告诉你!”鲑说道。
见亮和柴两人还是脑筋拐不过弯来,鲑也失去了耐心。见彭舟都不说话了,他也就不再说话,把视线转移到一边。
亮和柴见没有人理他们了,也就不再追问。
第二天,四人又混到集镇上。整整一个上午,依然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巩邑方面,还是没有放出话风。中午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彭舟、鲑和柴三人,都没有听到消息。唯独亮,却听到了消息。
跟往常一样,他们四人是分散开来的,不在同一个饭馆吃饭。
只有散开了,才能从多个方面、渠道打听到消息。
“死的不是邑长!是邑长的胞弟!这不是?当年!他们兄弟两人争夺邑长的爵位不是?结果!他胜出了,把他的胞弟软禁起来了!唉!这都什么事啊?”饭馆里,有人小声地八卦着。
“这?”
“还有这回事?”
“我是听说了!当年!老邑长不是?有意把爵位传给这个胞弟。这个胞弟是个好人,可他的兄长,是个心肠恶毒之人是不能当邑长的。可人家有手段,就这么地!他把老邑长给谋杀了……”
“谋杀了?”
“谋杀了!然后!就把这个胞弟给软禁起来了!”
“哦?还有这回事?”
“按照大周的继承法,他们兄弟两人都是不能承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