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就抢东西,你们做生意、抢东西、然后让别人活不下去。大家谁更坏一点,谁又讲的清楚呢?不管怎么说,钦差大老爷敢以身犯险,不怕被我们这些海盗翻脸斩成肉酱,就凭这个胆气,我就佩服你,这碗酒我敬你!”他边说边举起手中的酒碗,将酒一饮而尽。
一名红脸的大汉却将酒碗一放“这酒,我吃不下。我老婆被官差糟蹋后上吊自杀,我才当了海盗。三个儿子,两个兄弟,全都死在了宁波城外。每天晚上睡觉时,就梦到他们向我哭,让我帮他们报仇,现在仇人就在眼前,你让我怎么喝酒。”
许栋把脸一沉“毛老五,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大家过来,是谈招安的,提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做什么?”
“许栋,我毛老五从没同意过招安,以前没同意过,现在也没同意过,将来也不会同意。我过来,只是看看钦差是不是真有胆子过来,可不代表我真的要和他谈,要谈招安,先谈谈我家这笔债怎么算啊?”
这名高大魁梧的海盗边说边站起身来,眼睛里冒着血丝,直瞪瞪的看着杨承祖。杨承祖却是纹丝未动,也没让自己的护卫起身,只举着酒碗看着那大汉“毛老五是吧?没听说过,大概是小把戏吧。你的意思是说,你反对招安,没错吧?”
“没错,老子从来就没想过……”
话音未落,杨承祖的胳膊忽然轻轻一动,一声轻微的机括发动声响起,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血箭喷出,毛老五高大的身子向后栽倒。在他的喉咙处,已经被一支精钢小箭,穿了一个洞。
发射袖箭杀人的杨承祖,混如无事,只是看着其他头领,“你们中,还有谁反对招安么?可以站出来,我们继续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