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未必能赚出这么多钱。
除了嫡长子的因素外,更重要的问题是,谢昌知道的实在太多。如果真的把他当做弃子,谢昌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那整个谢家都面临危险。至于说壁虎断尾,即便谢遵能下这个决心,现在也无从动手。关押谢昌的牢房,全是杨承祖的心腹看守,谢家的手段根本打不进去。
现在出面的,已经从管家升级到了谢家本家的重要成员,送的钱财田地也逐渐升级。过程中,他们也想过走其他人的门路迂回,可是要么是那些人不敢收,要么收了也没用。
倒是有人把门路想到了杨慎那,这位才子与谢家也算是个文友,可是在这件事上,却也表现出极为强烈的愤怒,根本不见谢家的人。还有人想过走黄锦的门路,却不知这是个少有的不爱财的太监,跑去送礼的人,都被他赶了出去,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只能回到杨承祖这里。
“二八分?不知道活人你打算怎么二八分啊?”冷飞霜看了杨承祖一眼,“前天晚上来的那个冷面美人,是谢昌的女儿吧?你们两个之间,难道是谈了一晚上的道德文章,还是下了一晚上的棋啊?”
“作为护卫不要乱说话,否则扣你工钱!”杨承祖凶恶的恐吓了两句,随后摊摊手“她愿意舍身救父,我就不拦着她了,反正我也让她看到了她爹,父女两人也说了话,你是没见到啊,父女两个隔着栏杆在哭,场面很感人的。这个千金在谢家据说很有点地位,上次劫狱那批护院,就是她派来的,谢遵根本不知道。她把事情搞砸了,就想做好善后,只要我放了她爹,她就愿意陪我睡。她自己愿意先付帐的,我也没逼她什么,他们做海盗的时候,想抢谁抢谁,抓女肉票做老婆,多威风啊。现在轮到他自己的女儿做肉票,也就乖乖认命吧,反正过段日子,也得发卖教坊司,以她的姿色和名气,肯定大家排着队光顾,早点时间熟悉下业务也好。”
又向前走了几步,眼前竟是来到当初那座与郝青青相处得宜的绸缎庄,如今这里还是绸缎庄,但是换了牌匾,也换了主人。“你看看,这绸缎庄还记得吧?当初那女掌柜死时,肚子里还有孩子,大家都是一样的,出来混,迟早要还。现在他们到付帐的时候了,现在付的是利息,过段时间,该付本金了。跟我去南京,把这事办了吧。”
冷飞霜眼睛一亮“要进行到下一步了么?我还以为要等到宁波的事情办完。”
“这边的事情,有薛娘子,还有本地的官府,既然已经走上正轨,就没什么问题了。关键是这次的事,归根到底还是牙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