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们家的女人,怕你们哪个出了事,如果真是那样,我恐怕也会像刘锦一样,做着鱼船杀出去,跟这些倭人拼命!至于薛娘子,我当时压根就没想过她会怎么样。如果她真的有了什么闪失,我可能也会难过,然后会发兵啊,杀人啊,但是肯定不会去拼命。”
“宁波的杨记,以后会扩展到全浙江,富庶之地的大掌柜,要用的人,必须是知根底,可以掌握的。薛氏成了我的枕边人,我才敢放心把这么大一个盘子给她看着,要是换了别人我就不放心了。你们呢我倒是放心,可是把你们放在浙江,我在京里,这可怎么行?我们的二丑,不能总也见不到娘啊。所以这个薛氏,只是一个大通房,你们两个姨娘,吃一个通房的醋,很丢人的。”
这个时代里,男人在外面找女人,只有大妇才有资格出来说几句。像是李家姐妹这种妾室,是没什么资格指责的,像是玉娥这种跟丈夫甩脸子的,激怒了男人被打一顿,也没什么地方说理。
何况杨承祖是天子宠臣,地位尊崇,肯对两人这么低声下气的讨好,就是把脸给到了天上。两人不管心里如何的不高兴,表面上也得表现的十分知足,大家都退一步,日子还能过下去。如果真搞到两边都下不来台,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月娥由于一直没有生养,很是害怕有朝一日情薄之后,就把她赶出府去,或是赶去做下人。毕竟当初两人的结合也是偶然,谈不到多深的感情,这时急忙讨好着“夫君,你对我们姐妹的好,我们知道的。其实二妹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惹上是非,或是损伤了身子,你别怪她。”
玉娥则关心着另一个问题“夫君,你说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比起和薛氏的事要严重的多,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练兵了。现在东南的武备就是一团烂污,即使刘锦用自己的死,激发了他们的血性,但是东南武备废弛久以,不是他们有了血性,敢打,就能打赢。更别说,刘锦也不可能用自己一条命,把所有人的血性都激起来,最后还是不成。要想打的赢倭人,把丢的面子找回来,就得练新军。可是练兵这种事,最容易遭人物议,就像东南的武备,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它变好。大家都烂的时候,你做的好,这就是罪过,就有一堆人要搞你。所以我这新军一旦要搞,肯定是会引来一堆人攻击,或是挖坑,下绊子,又或者掺沙子下黑手。跟这些事比起来,区区一个薛夫人,你们说还能叫问题?”
听他这么一说,李家姐妹的脸色也凝重起来,纵然是才略平平,她们也知道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