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欠的血债也有几笔。在任上时,这些都可以压下去,可是一旦失去了官位,就没了保护,以命还命也有可能。杨承祖到东南,于他而言,就是上天派来的救星,于是就不管不顾的贴了上去,死命的抱住这条大腿。
“他想要拜你当恩主是真的,要我侍奉你,也是为了拉近你们的关系。不过我却不想再被他利用。我最早是为娘家活,后来是为丈夫活,现在,则想要为自己活着。这些年,他的产业也是我在管,你想接收什么生意,我都可以帮你,我的娘家,也可以帮你……只要……只要你能抽出时间,来这里喝喝酒,来看看我。我不希望你把我当做一个粉头,也不要把我当做一个下贱的女人……”
她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说出这些话,总觉得有些大逆不道。这种关系,男人随时可以不承认,乃至现在甩一记耳光过来,她也没话可说。
不过她等来的并非耳光,而是杨承祖在她脸上的重重一吻“我知道,你喝多了以后,连自己都怕的。其实我想说,你喝多以后的样子,很可爱,但是下次别喝这么多了,我还是觉得你清醒的时候好看,还有刚才那支舞,下次跳完它,好不好?”
“你……你是说我们真的有下次?”薛氏闻言大喜,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头,又害羞的低下头去。
杨承祖笑了笑,指了指那朵血红之花“当然有下次了,我不会忘记这些,不过为了不让赖公公发疯,我觉得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免得他急了,真的拿刀进来砍人。”
薛氏微微一笑,温柔的伺候杨承祖穿好衣服,等到了花厅,果然赖恩已经回来。见薛氏满面通红的模样,赖恩哈哈一笑,“恩主,贱内服侍的可还满意?若是您未尽兴,今晚就宿在这边,您家里那边,奴婢会去帮您说项。”
“公公,你这番招待,下官是实不敢当。你的事,薛氏娘子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也不敢包揽什么,只能说,尽力而为……当然,这里面的事也不是太好办,如果你有跟更好的门路,我不会介意的。”
“不不,没有的,绝对没有的。您就是我的恩主,奴婢绝对不会另投他人门墙。从今日起,奴婢就是您门下沐恩,您就是奴婢的恩主。奴婢的差事乃至身家性命,就全靠恩主成全,这事要用多少银子打点,您说个数字,奴婢一定会为您筹措到。您看……要不要贱内到府上去住几天?”
杨承祖摇摇头,双方落座后,薛氏主动的靠着杨承祖坐下,仿佛这两人才是一对夫妻,赖恩反倒成了客人。赖恩的情绪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