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未见得能提高多少,但是于人情世故上的本领,就算原本不行,这次也肯定锻炼出来。
没谁蠢到去找杨承祖谈女儿的名分或是什么时候接过门去的问题,哪怕就是没名没分的当个外宅养,或是吃干抹净什么责任都不负,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至于教的那些东西,大户人家喜欢什么调调的没有,也没人在意这些内容。
曹主事知道杨记与谢记打对台的事之后,数日不眠,将自己所知的谢记劣迹全部书写出来。他和谢家合作这么久,又做了这么久户部的官,于谢家生意中有哪些短板,如何偷漏赋税以次充好,又是如何内外勾结,全都了如指掌。连带谢家在官府方面的几条暗线,他也都点了出来,算是为杨承祖对付谢遵起到了导航的作用。
虽然指望这些东西,不大可能真的对谢家如何,可是可以起到一个向导的作用,杨承祖对付谢家时就有了个明确方向。连谢家在官府里的几颗棋子,也都一颗被一颗的起出来,给了谢记商铺几记连环重击。
谢遵的家中,各房的当家人全都聚在自家祠堂里,围着谢遵,述说着各房受到的打击,表达着对杨承祖不满与诅咒。像杨承祖这种既收了好处,又不肯做事的人,大大坏了江湖规矩,自然是众矢之的。可是除了这种无用的诅咒外,他们真正能提出的有价值的建议,实在没有多少。
“大哥,杨承祖那个混蛋呢,开杨记跟咱们打对台,这是要逼咱们去死啊。不能放过他们,咱们在外面有那么多子弟做官,不能白白被人欺负,到京里,告御状,让皇帝处置这个狗官!”
“阿遵,依我之见,此事宜缓不宜急。那是个江彬般的人物,真要搞到不死不休,我们不死也要脱层皮,最多是两败俱伤。不如咱们摆它几十桌酒席,请他来吃顿合头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面说清楚,请他高抬贵手,大家各退一步。”
“是啊,三叔公说的有道理,你送的那个曹小婉似乎不大受宠,又被他送回曹家了。依我看,还是得送咱自己家的闺女,从哪一房找个庶出的女儿嫁过去做小,再送他一分家当,我想他怎么也该放手了。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僵,咱们宗族子弟那么多,搞急了,他也没好下场!”
“十三弟,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谢家的女儿,怎么能给人做小?”
“你这么说就是针对我了,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啊,让我们听一听。依我说,不但要嫁女儿,让他进来做生意也没什么。生意这么大,我们一家做的过来么?多个人分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大家在一条船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