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过,只盼今后可以长侍将军左右,为将军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她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但是还是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情意。
在送去谢府之前,她已经开始学习如何侍奉男人的技巧,知道如何让男人对自己满意。看天色还早,应该不至于到那一步,可是想到杨家那么多的女眷,自己不表现的主动一点,怕是将军记不得自己。也就抓紧时间,倾诉着自己的仰慕之心。
杨承祖咳嗽几声,打断她的话,“曹姑娘,令尊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在我过来之前,已经安排人去做几件事,一是把令堂,和你的手足都赎出来,带回来让你们一家团圆;二就是找人到刑部,去打点令尊的官司。我问了一下,令尊虽然判了发配,不过因为感染时疫,身体不大好,还在牢房里没动身。我已经派人去打点,争取把人捞出来,还有其他几个在监狱的家属,本官也安排人去捞了。”
曹主事的案子虽然判了,可是人并没有真的发到西北边卫去,谢遵那边也有点吃不住情况。万一曹小姐性子刚烈,知道自己爹无恙,转头就上了吊,自己的安排就都白费了力气。将人留在监狱里,也是一个保证,可以确保曹小姐不会反水。
事实上曹家的家产充公后,曹主事欠的亏空已经不大,再加上发卖,谢遵前后出了不到两千两银子,就把这事抹平。以两千两银子买一个官家小姐做妾,这事确实得算便宜。但从另一个角度想,有几个人肯为小妾的家里打点官司,出力周旋的?
如果曹小姐自己把自己卖到教坊司去,用多少身价救父那是一回事,可是到谁家做妾,也不过是保证自己过的好点,至于夫家出多少钱帮她打点官司,就是完全看自己。谢遵当初义伸援手,为曹主事填补亏空,被人称为急公好义,基础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曹小婉自己也知道,家里这次的关系有多大,虽然杨承祖说的轻松,做到这几件事都不容易。她檀口微张,随即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将军……妾身……妾身无以为报,只有这清白之躯,可以报答将军大恩大德。”
听到她自称清白之躯,杨承祖心里也一块石头落地,连忙将她搀起来,正色道:“曹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杨某救你一家,只是因为觉得你全家确实可怜,在下既然知道,就不能袖手旁观。曹小姐,难道在你眼里,杨某就是个趁人之危险之人?”
在家中就被教导的对男人千依百顺的曹小姐见杨承祖发怒,连忙二次跪倒行礼“不,将军……妾身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谢老爷将妾身送来,就是要妾身侍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