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没了别人插手进去的空间,也就只好行个礼,打个招呼,接着就出去表演。
有一个名叫凌妙思的女子边往外走边想着什么,忽然对身边一个要好的花魁说道:“刚才那几个女人中有两个看着面熟,怎么好象是在哪见过?不过不是现在,好象是先帝幸南京那次,我被叫去为万岁表演,好象在天子身边见过她,怎么又跑这来了?”
房间内,杜氏等几个豹房的女人,仿佛是出笼的金丝雀,充分享受着难得的自由与放纵。那些勋贵中人知道她们的来历后,倒也没人过去勾搭,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女人招惹上可能会有麻烦,还是不碰为好。再者他们的审美观比较符合当代,喜欢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妙龄,像这些女人的年纪,终归大了些。
这些女人的心思也不在他们身上,在杨承祖身边,仿佛是说闲话,但是有意无意的在展露着自己的某些长处。在豹房里出来的女人,若是学不会邀宠,岂不是白混了?
就在杨承祖颇有些后悔,把她们带出来,反倒是给自己惹事的时候,这间酒楼的掌柜从外面派进来禀报着:几位贵客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