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无冒犯,你何必拿我当贼一样看待?我过来是问个安,另外来跟娘娘说句话,马国舅被捉的事,臣已经知道了。如果娘娘您有什么想法,只管跟臣说,臣能力所及,定全力以赴。”
马氏朝他使了个眼色,同意他走进房中,不过手里的弓并没放下“就是我的兄长,将我送进豹房,也是我的兄长,逼的我不得不打掉我亲生骨肉,你觉得,我还会救他?还是说你想用救他作为条件,要挟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我早就知道,男人都是一样,我告诉你,我是伺候过先皇的,你别想碰我,大不了,我就一死而已。”
她边说边将弓朝着杨承祖身上瞄准,不过杨承祖倒是没什么惧色,“娘娘,你也不必多想,你到现在还蒙着面纱,纵然是天香国色,也看不出来。所以臣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更犯不上威胁。我只是来说一下,马国舅的问题,恐怕会很麻烦,臣也未必有办法,不过会努力为他说项。他还有几个子女,我会尽力的把他们保下来,就像江然一样,你看他在我家,不也是活的不错么?”
江彬的妻妾女儿,都被发到杨家为奴,与那个甜水乡的女人以及江然,被杨承祖安排在一处乡下田庄里集中居住。虽然生活上不能与当初相比,但是并没真被当做下人使唤,更未曾染指,这种待遇,绝对得算是优待。马氏对这事,心里倒也有数,听他这么说,目光略微柔和了一点,弓弦微微松了松。
“他这次的事,真的有这么麻烦?”
“事恐怕比娘娘想的更麻烦,他在边关做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咬他的人,是嘉定四谏,被他们盯上的人,很难逃。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他手握兵权,偏生又是先皇的心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掌兵,搞不好就要丢头。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保证他在诏狱里不受苦,你的几个嫂子和侄女,也没受人欺负。不过娘娘身份敏感,不太适合去探望,这点,娘娘想必也明白,所以不好替你安排探监。”
“那……那倒是要谢谢了。”马氏手中的弓放到了一边,终于不再搞的像要拼命一样。“我已经不是娘娘,杨指挥不必这么客气。我现在的饮食用度,都赖将军周济,身无长物,拿不出什么钱财打点。我只是求将军,替我马家,留点后代香火,小女子每天多替你念几段经文,保佑你富贵绵长……”
她说到这里,自己却是先说不下去,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这种话连我自己都不信,说了也没意思。若是念经有用,天家怎么会死,我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图的不就是那个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