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经过一晚尽情释放的两个男女看着彼此,都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尴尬。郭九姐一度曾经想着扑上去,将这个欺负了自己的臭男人打上一顿的,但是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最后的阶段,很难说的上是反抗还是在邀请。
杨承祖见她那副娇羞尴尬与恼怒混合在一起的模样,心里感激着骆飞红那药用的恰倒好处,并没让郭九小姐察觉破绽,如今木已成舟,以她勋贵之女的身份,除了死就只有嫁一个出路了。那块染红的元帕,被他拿出来,小心的交给九姐,又好言安抚着,承诺着为她多写几个怜香伴似的话本,为她的特殊爱好摇旗呐喊。
那名叫玉环的女兵,所中的药物不比郭九姐少多少,又经过半夜音波的摧残,模样也是憔悴的很。但还是强撑着过来,为姑爷和小姐道喜,又拿了毛巾过来,为两人擦着身子。到了这一步,郭九姐就算想要发作,也不知该如何发作,更不知道,该对谁发作。
她最后只好恨恨说道:“我过门以后,你的妾室,我也要她们做我的老婆……反正那么多女人,你一个人也占不过来,轮空的那些里,要有人和我一起睡。”
“一切都依夫人你的意思,为夫绝对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你别动,我为你梳头。”
这间帐篷里并没有镜子,不过倒是有一柄牛角梳,见杨承祖熟练的为自己梳着头,郭九姐渐渐觉得,这种滋味其实也没那么难受。再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似乎与男人做那种事,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难过与恶心。那种味道,比和女人在一起,似乎更好一些。
“其实……其实我爹很疼我娘,可是他也不会给娘梳头,这都是丫鬟干的活。你是老爷,你做这个,是会被下人笑话的。玉环,过来给我梳头。”
玉环刚要过来,杨承祖却已经拦住了她“不不,你站着别动,夫人,如果你想要的话,以后我每天都为梳头。我不是郭老千岁,没有那么大的体面,也没有那么大的官威,给自己的夫人梳头,于我而言,是一件享受而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这么美的头发,梳一辈子,也梳不够。”
他一边说,一边在玉环的帮衬下,为郭九姐盘了一个妇人髻。郭九姐看着那染血的白帕以及一片狼籍的床铺,也知道很多事,已经回不了头了。“你不用讨好我,我也不是那些会卖掉妾室或是把小妾随便打死的大妇,那么多美人多好,怎么能卖,怎么能杀?留着跟我一起睡多好,今后她们谁跟你睡,谁跟我睡,我来决定!”
想到这个前景,她又觉得这桩婚事,似乎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