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郭家小姐,为什么那村里的人肯和我们里应外合?真以为族长肯跟蒙古人谈判么?”
“这个问题,其实从我被拿之后就想过,我们之所以信那族长,就是因为胡儿素无信义,从那族长的角度,不大会和蒙古人谈交易。虽然那个村子很小,可是向蒙古人投诚,也是会死的,唯一的解释是,有一个他们足够信任的人,向他们担保。只要把我们交出去,这个村子就能得到平安。而这个担保的人,肯定是德高望重,一言九鼎的体面人。带路的,多半也是他吧。”
“所以说,你确实是够聪明,跟你这样的人做交易,有前途!”骆飞红鲜红的指甲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轻轻划过,“你说,像那样的人物,手眼通天,你能给的,他为什么不能给?为什么,你就成了不可或缺?”
“因为,那样的大人物,并不希望草原上打的太过分,更不希望,草原上真的出现一个自己掌握不住的人做头人。”杨承祖一把捉住骆飞红的手,另一手则抓在了对方那对高耸,感受着那不俗的尺寸。
这个女人和冷飞霜得算是两个极端,后者给人的感觉是高贵圣洁,不容轻侮,而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颗肉蛋,只想将她就地正法。她身上那浓烈的香味里,一定搀杂了某种刺激药物,杨承祖方才一架打下来,受伤不轻,可是这时却已经感觉血脉贲张,想要将这女人就地正法。
“那位体面人帮蒙古,无非是要做生意,你太精明了。你就算跟那写大人物睡几次,最多是能到他家当个侍妾,想要做头人,他们不会捧你。你表现的越精明,他们越不会。”
“所以,你会么……”骆飞红的声音微微发出了一丝颤抖,到底是真的被撩拨了起来,还是做的样子,没人说的清楚。她身上的蝉翼轻纱被扔到帐篷里,随后不甘示弱的将杨承祖的腰带解开,两个人仿佛两头争夺地盘的野兽一样,绞杀在了一处。
冲锋,反冲锋,互不相让,各自争先。两个人都自诩为疆场名将,这一次终于遇到了强敌。从地毯到矮几又回归地毯,大家更换着战场,酒浆肉干被打落的到处都是。往日里想不到的招式也都用了出来,喊杀声不绝于耳,汗水混杂在一处,在空气中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骆飞红所学的天狐功,本来是出自清楼里采补功夫,用来对付男人十拿九稳,可是杨承祖学道家防中术却更胜一筹。加上自身天赋的原因,即使在经历了一叶恶战,又与莫日根生死搏斗,身体状态并不完美的前提下,也与骆飞红战了个平手。
直到两人都意识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