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亡命之徒,做些杀人害命的勾当。这种勾当,可一不可二,这次失了手,下次也就不敢做了。这次他们死了这么多人,连江彬的儿子都被牵连了,江彬也要找他说话。两位侯爷也要安抚一下江彬,短时间内,不敢再闹腾了,至于将来,他们再敢派人的话,有我在呢,来多少杀多少。”
“再说这也不是你惹上的,虽然你做生意抢了他们的生意,害他们损失了一些利益,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事实上,我在滑县时,也没少让他们损失钱财,他们还出过暗花买我的人头呢。不也是就这么着了?主要是张嗣宗死在了安陆,这是他们自己的儿子,换了谁,心里也会难过。咱们兴王府是安陆的藩王,他们的儿子,在咱们的封国出了事,他们找咱们算帐,也是情理之中。张嗣宗又不是你杀的,何必把这责任,也揽到你身上呢?”
“你啊,就只会帮我开脱,可是我知道,这事严格算起来,我真的是有责任的。张嗣宗到安陆,是为了尚主。如果不是我在中间阻拦,说不定亲事已经谈成了,那他就不会赖在安陆不走,他要是走了,也就不会死了。”
“那样的话,二妹不是掉进了火坑里?张嗣宗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尚主?你是做姐姐的,为妹妹终身幸福考虑,仔细斟酌,细心筛选,这都是应该的。你做的本来就没错,就不要总是想那么多了。至于张家,眼下南昌的破城,就是个时间问题。等到战事平定之后,整个江西乃至于东南,都会有一番变革。会有很多官位空出来,也会有很多产业空出来。争夺这些利益,是张家现在的第一要务,至于对付王府,就是后话了。这次万岁的态度也不错,又是赏了王府一批田地,又是赐盐引两千张,这就是在帮他舅舅道歉呢。张家应该心里有数,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搞什么动作,那样就是不知进退。”
朱秀嫦笑了笑,拿起一勺冰,喂到了杨承祖口内“说的不错,本宫有赏。还是听你说话,我的心里还舒坦一些。不过,等将来你调动到万岁身边,再想听你说话,恐怕就不容易了。到了那个时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记得我,还记不记得安陆的这些人呢。”
舱里除了这两人,就是知书知画两个丫头,杨承祖也不介意,一把将朱秀嫦的纤腰揽住“去万岁身边的事呢,你听听就算了,没那么容易的。我才不想去呢,而万岁呢,暂时也顾不上我,对他来说,有许多的事要做,我比起来,不过是个小把戏。再说练兵这个事,是江彬的差事,我如果真把这差事拿过来,江彬就睡不着觉了。所以这个消息只要透露出去,江彬保证冲在最前面,千方百计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