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的路子,已经洗白了。在官府那面,能找到自己的关系,咱们江湖人,对上官家的人,总归是要给面子的。这个道理,您三位比我懂,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好吧,那你带我们过去,我们跟那郑达维谈谈。”
三关镇外二十余里,就是一片绵延的群山,鬼哭岭就是群山环抱之中一处不起眼的山冈,连这名字都是当地人胡乱起的。这里原本有一群流民立个寨子求生,后来被兵火洗个一干二净,所剩的就是些断壁残垣。就在这片残破的房舍之内,胡乱的躺着几十个汉子。
这些大汉体形健硕,身边放着兵器,身上的布衣多有破损,有的人身上还套着甲。不管衣甲还是兵器上,都沾满了血迹,却是没人顾的上清理。不少人身上都散发出伤口化脓的恶臭,或是发出阵阵有气无力的痛苦呼声,闷热的天气里,有不少苍蝇就在他们的伤口旁乱转着。
一身劲装的朱秀嫦则居住在在这片废墟中最为完整的一间房舍内,这间房子已经塌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摇摇欲坠,不过比起那些睡在露天的人,已经得算是条件好的不能再好。罗婆子半身是血的斜倚在墙边,朱秀嫦则小心的将一碗药送到她口边道:“罗婆,吃药吧。”
罗婆婆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朱秀嫦,目光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主人,这次倒是奴婢牵连了你呢。真没想到,我面子这么大,二十几年不走江湖,居然还能把三山五岳的好汉都惊动了来,不过你放心吧,只要挺过这几天,杨公子一定会来救你的,一定会。这些粗活让知书知画她们做就行了,你是个贵人,还是好好歇着的好,不要干这些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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